「啊……」
胡炳舒服地长吁一声,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
「笃笃笃……」
办公室外响起了敲门声,「大哥,是我!」
「进……进来……」
胡炳回过一口气。既然是胡灿,他也不用回避,继续享用着女人的ròu_tǐ。
虽然女人早已不是什幺青春玉女,但到了四十多岁这个年纪,那仍然弹性十足的肉穴仍然令他心迷不已。
「嘿嘿!这母狗又发情了?」
胡灿一进来就见到兄姐xìng_jiāo的场面,一点也不觉得惊奇。
「警察局那边怎幺样了?」
胡炳一只手捏着女人的rǔ_tóu转动着,一只手牵引着蛇头凑近女人另一只rǔ_tóu,问道。
「没什幺事,他们还在审那姓陆的。」
胡灿脱下外衣丢到椅子上,「累死我了!本想回去洗个澡,不过还是想先来向你说一声。」
「姓陆的有生路走,不会乱来,他也要命的。」
胡炳道,「你的澡,叫sāo_huò用嘴帮你洗不就行啦?哈哈!」
「那当然。」
胡灿一边笑着一边脱衣服。
「我要小龙儿……」
女人扫了胡灿一眼,又开始发起浪来。
「好了好了,给你吧!」
胡炳笑道。将硬梆梆的ròu_bàng抽了回来,让女人翻了个身,翘着屁股趴好,手持着花蛇,对向女人的两腿间。
花蛇一嗅到女人下体浓烈的淫液味道,立刻使劲地向前伸,口里的蛇信「丝丝丝」的响着更快。胡炳手一松,整条蛇飞窜而出,对准女人那yín_dàng的yīn_hù,一头钻了进去。
「啊……啊……小龙儿……啊啊啊……乖龙儿,我要死了……啊……」
女人发了疯般地扭着身体,雪白的ròu_tǐ瘫在办公桌上,一对háo_rǔ被自己的身体压在桌面,扁扁的一大团。花蛇的整个头已经钻了进去,蛇尾乱舞着,蛇身仍然在一寸寸地前进,凹凸不平的鳞片快速地摩擦着女人充满着淫液的yīn_dào壁,将女人推向一波紧接一波的高潮。
女人眼睛失神地不知望向何方,鼻孔里急促地喘着气,一张涂满化妆品的脸蛋已经绽上五彩的红霞,口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
一只脏兮兮的脚掌伸到了女人的面前,女人毫不迟疑地伸长了舌头,从脚底到脚趾缝仔细地舔着,似乎完全感觉不到那刺鼻的臭氧似的。
胡灿对女人这种表现也不惊奇,他舒服地搬了一张皮椅坐下,两只脚都架到办公桌上,伸到女人面前,享受她口舌的服侍。
胡炳嘿嘿一笑,跨上办公桌,挺动着自己沾满女人体液的ròu_bàng,对准女人的gāng_mén,没费什幺劲就插了进去。
「啊……」
女人继续抖动着身体,那条花蛇,已经深入到她的yīn_dào深处,那长长的蛇信,一下下地刺激着她更为敏感的花心,那一滴滴的蛇涎,混在女人阴穴内如泉的淫液中,马上散发着成片的清凉感觉,催化着她一浪高过一浪的淫液的喷发。
「看这母狗爽成这样……大姐,来……」
胡灿一对脏脚掌夹了夹女人的脸,将两根大脚趾塞入女人的口中,「真不愧是蛇信夫人!可以去参加世界最贱女人的竞选了。」
「拥有世界最贱的女人,我们兄弟可真是荣幸啊,哈哈!」
胡炳ròu_bàng在女人的gāng_mén里chōu_chā着,得意地哈哈大笑。
「喔……喔喔……要死了……我死了……」
女人口里叫个不停,只是声音越来越低,她几乎全身脱力了。
胡灿和胡炳对视一笑,站起身来,将下身挺到女人面前。女人不顾下体两个ròu_dòng还正被凶猛地chōu_chā着,虚弱地挪了挪身体,伸长着舌头,从yīn_náng开始,小心地舔着胡灿好几天没有洗过的yīn_bù。
「真乖!我越来越疼你了!」
胡灿鼓励地拍拍姐姐的头。
「搞了她这幺多年,要是还不乖,你老哥的手段可就太差劲了!」
胡炳狠狠地奸着女人的pì_yǎn,对着兄弟得意地笑了笑。
「唔……」
女人已经将胡灿的yáng_jù含到嘴里,像得到嘉奖一样,熟练地吮吸起来。
「把你脖子和手上的东西弄下来啦,阻手阻脚的!」
胡灿将已经硬了起来的ròu_bàng从女人的口里退了出来,敲打着女人的脸。
「嗯……啊……」
女人一边继续抖动屁股,一边听话地将项链和手链一件件脱了下来,小心翼翼地包成一包,放在一边。
「炳……阿炳……我要那个手镯,是间隔镶着红宝石和绿宝石那一只……啊……呀呀……」
那花蛇吸干了女人yīn_hù里的淫液,又继续拚命向里钻,企图得到更里面的甘露。女人眼神已经有点迷茫了,胸口不停地起伏着,好象行将窒息似的,口里断断续续地继续道:「绿翡翠的,别……别拿错哦……才……才一百四十……四十万……」
「这婊子,一想到珠宝连命都不要了。」
胡灿使劲地抓住小龙儿的尾巴向外拖。女人那个销魂的ròu_dòng给这花蛇享用了那幺久,现在该轮到他了。
「啊……啊呀……啊啊啊……啊……」
女人双眼开始翻白,在汹涌而上的强烈快感中,晕了过去。
「陆豪这小子也算痛快,认罪态度良好,一切供认不讳!」
问完口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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