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棉现在又被痛苦地吊着,双手齐肩一圈圈地,捆紧在一根悬挂着的竹棍上面,双腿被夸张地分开后,反曲向后折起,两只脚踝分别被捆紧到这根竹棍的两端,整个赤裸的胴体手足相连,圈成一个悲惨的圆圈。被迫分开着的双腿中间,露出着她布满伤痕的yīn_hù,浓密的yīn_máo,正好在身体对折的地方向外露出,显得淫秽莫名。
「嘿嘿!柔韧性还真不错!」
胡灿这样笑道,「好象练过体操似的,哈哈!要是换了一般的女人,怕是已经骨折了。」
他得意地揉搓着红棉的rǔ_fáng,那对丰满的乳肉,因为身体向后的弯曲,显得更是突出了。
红棉虽然没有骨折,但身体被向后这幺夸张地曲起,全身的肌肉绷得如拉紧着的弓弦,早已经酸疼欲断。她的脸痛苦地蜷曲着,她的心剧烈地颤抖着,在她的面前,是一把把奇形怪状的铁具,即使她并不清楚这些东西的用途,但起码她知道,那将会是用来残忍地对付她的刑具。
「谷队长,你这幺漂亮的身体,我真不忍心弄坏了。不如乖乖地跟我合作,大家都有好处。」
胡炳阴着脸问。他必须得到那批货,所以他必须撬开这个冷傲的女人的口。
「你先放了我!」
红棉虚弱地说,「把我困在这里,我根本没法帮你。」
她从不轻易让自己失去希望,她不能放过一点可能说服对方的机会,哪怕只有一点点,哪怕她自己也知道这是多幺渺茫。
「放…」
胡炳揉搓着红棉的rǔ_fáng,「我可不想放弃这幺漂亮的美女!再说一放你我还不完蛋?你只需要告诉我,我的货藏在哪里,怎幺进去就行了。」
「你进不去的。你放了我妈,我就带你去。」
告诉对方藏货地点是绝对不行的,那样的话,那儿的同事免不了要面对一场惨烈的枪战,可能会有不少同事会从此告别这幺世界,可能会给社会带来不可弥补的巨大损失。明知对方不会这幺容易上当,但红棉此刻也只能勉强做着努力。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不掉泪啊!」
胡炳戴着手套的手,从火炉上拿起一根银针,一手捏住红棉的一只rǔ_fáng,冷冷地道,「这幺漂亮的奶子,如果插上一些东西,应该会更漂亮!不过如果你求饶,我就停手!」
红棉脸上的肌肉微微发着抖,她紧咬着牙关,毅然闭上眼睛。
胡炳嘿嘿一笑,他握着rǔ_fáng的手掌,明显地感受到女人的身体正在隐隐地颤抖着。但她没有求饶,胡炳手持银针,对准一只鲜嫩的rǔ_tóu,戳了进去。
炙热而尖锐的银针,从rǔ_tóu的上方插了进去,很快便从rǔ_tóu的下方露出它闪亮的针芒。鲜红的血珠,从创口上下处渗出。
「啊……」
剧痛之下的女刑警队长,发出了自她沦入敌手之后的第一声惨呼。敏感而柔嫩的rǔ_tóu被银针穿透而过,那种刺疼难忍的感觉,即令再坚强的人也没法保持安静。
胡炳冷笑着,拿起第二根银针,穿透了红棉的另一只rǔ_tóu。
红棉赤裸的胴体颤抖着,涨红着的一张粉脸,在剧痛之下变得苍白。她的眉头紧紧收缩着,被迫分开的双手双腿,在疼痛的刺激下重新大力地挣扎起来。
没有喘气的空间,胡炳持续不断地从火炉上拿起一根一根的银针,在受刑的女人眼前晃一晃,然后残忍地一根一根刺入女人那美丽的rǔ_fáng上。
每一针刺下,红棉那蜷曲的身体都会产生剧烈的反应,在痛苦的颤抖中,从大大张开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
现在,女刑警队长那一对丰满坚挺的rǔ_fáng上,插满十几根闪闪发亮的银针,从那脆弱敏感的rǔ_jiān,到那丰满厚实的乳肉,红棉那一对曾经令人垂涎三尺的美乳,已经痛苦地变成了一对流血的刺猬。
红棉只觉整对rǔ_fáng好象就要烂掉一样,在剧痛中不停地抽搐着,每多插入一根银针,就多了一阵几乎令人昏厥的剧痛。红棉的头上不停地冒出冷汗,美丽的脸蛋在无端的折磨中疯狂地扭曲着,曾经威风八面的女刑警队长,在这一刻,只是一只受刑中的痛苦雌兽。
胡炳只是嘿嘿地冷笑着,红棉的痛苦在他看来还远远不足,因为这可恶的女人,仍然紧咬牙根,一句也不肯透露他所需要的信息。
又一根银针拿了进来,在红棉的眼前摇晃着。
「这一根,会从你奶头的奶孔插进去,希望不会害你以后喂不了奶!」
胡炳阴阴说道。
「唔……」
红棉痛苦地呻吟着,心中隐隐颤抖着,倔强地闭上眼睛。
「嘿嘿!」
胡炳没有见到她表现出一点愿意合作的意思,一手捻着红棉一只被银针穿透的可怜的rǔ_tóu,一手拿着银针,对准那颗小葡萄中央的小乳,慢慢地刺了进去。
「啊……呀呀……」
就像整只rǔ_tóu被割掉了一样,红棉感觉自己的rǔ_tóu仿佛正被一刀一刀地割得粉碎,被悬吊着的身体痛得几乎要弹了起来,再也没法忍受的喉咙中,放声大叫起来。
「很痛吗?是不是?」
胡炳阴阴一笑,把持着插入红棉乳孔里的银针,轻轻捣了一捣。
这一下红棉连惨叫声都发不出了,整张脸象窒息一般迅速涨红,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痛苦的干哼。银针在她的血肉里,擦上了另一根从上而下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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