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闻香油的正专心的苏翁听了这声吓得一个哆嗦,可是想着自己好歹是个土地爷有什么可怕的?左右看看了提起勇气道:“是谁?”
见着四周没了反应苏翁觉着自己或许是大惊小怪了,对着神像拜了拜说到:“不知名的大佬,小神吃您点贡品望您不要在意。”
就在这时一道金光自神像眉心飞出,从那金光中发出个声音道:“好你个小小土地,也真是熊心豹子胆了。”
苏翁本想着继续偷吃香油,忽然一道金光照的他两眼生疼,抬头一看便见着一身穿绯色罗袍裙、衬以白花罗中单,束以大带,再以革带系绯罗蔽膝,方心曲领,白绫袜黑皮履,挂玉剑、玉佩,腰旁挂锦绶,戴莲花宝冠,手执笏板的紫衣道人脚踏祥云立于眼前。
那紫衣道人收了笏板,自虚空中抓了把拂尘向着苏翁一挥,说到:“好你个小小土地,本尊的香油你也敢偷了去。”
土地被那拂尘一拂摔了个踉跄正想辩解,便见着眼前一个身着大袖长袍头戴混元冠手持一柄清玉拂尘的道人凭空出现,本来就紧张的苏翁见着面前突然多出个人,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清元在本在屋里打坐忽感一道仙机自虚空生出,摇身一变便着好了衣裳出现在殿内,见着眼睛的紫衣道人赶忙下拜道:“全真龙门十代弟子拜见长春真人。”若是其他的神仙清元肯定时不会一见面就跪下的,可是长春真人丘处机是龙门派的祖师,全真道的第五代掌教,这就真的像是孙儿见了爷爷一般了。
长春真人看了看清元,调笑道:“好你个小道士,貧道这点香油都被这小小土地偷了个干净,你也不过来看看,打点打点。”言语中带着些许笑意。
清元转头看了看那土地老儿苦笑道:“多谢祖师提点,弟子会多多注意的。”
苏翁见着坐在祥云上的大佬,又看了看站在跟前的清元咽了口唾沫,再蠢也知道自己好像惹了麻烦。转过身去,想要施个土遁的法术离开。
清元哪里能让他逃了去,袖袍一荡。刚转过身的土地便感觉一道吸力凭空生出,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清元收到了袖子里。
长春真人见着着一幕只是笑了笑,自云端走下,边走边说道:“好歹也是神仙了,积功累德才是你该做的,看看你这庙子倒真是个清修所啊。”
清元依旧是跪俯在地说到:“祖师教训的是,弟子偷了懒。”
长春真人笑了笑道:“起来吧,日后莫要这般懒惰,若不是本尊神游诸天见着那小老儿偷我香油,没半点规矩也懒得同你讲这些。”
清元站起身来对着长春真人说到:“这到世界没了皇帝,没了爵位,就剩下这土地神儿了,都是些不懂规矩的新手。”
长春真人对着清元微微一笑说到:“你可知道神仙为何?”
清元一愣不知道丘祖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思索片刻开口道:“炼神反虚,神与道和,寄神虚空。”
长春站真人又问:“何以更进一步?”
清元不假思索道:“积功累行,便可。”
长春真人又问:“何以积功累行。”
清元依旧不假思索道:“普度众生,求人水火。”
长春真人又问:“你可曾做到?”
清元摇头道:“不曾。”
长春真人摸了下清元的头道:“为何不做?”
清元思索片刻开口道:“众生有众生象,生死有天定。”
长春真人看着清元说到:“神仙阎罗不能制其死,帝释不能宰其生,纵横自在,出入自由,欲少留在世,则凌霄而霞举,飞升而拔宅。无论在尘、出尘,皆能济世利物,辅正除邪,救旱救涝,消灾消劫。或说妙演经,日赋万以阐道,或立法垂训,度尽众生,而传灯。任其所为,无不神通灵应,变化而莫测。即十百千万亿化身,遍满三千大千恒河沙界,亦无穷无极,此大丈夫得意之秋,功成名遂之日也。此三年乳哺之功,返到性体坚硬刚,神化无方之位。可懂得?”
清元低头道:“懂得”
长春真人转过身道:“可还是神仙。”
清元摇头道:“不是。”
长春真人又问:“如何做得?”
清元深呼口气道:“先度人后度己”
长春真人指着大殿正中蒲团对着清元说到:“于此面壁三载,斩了心中凡心,去了人间杂念,以无垢心,度此界众生,方为神仙,可懂?”
清元低声回道:“懂了”
长春真人的语气突然严厉道:“还不跪下?”
清元没有说话,依言跪在蒲团上。
长春真人训斥道:“以神通做境界,以法门作心境,以出世心装作道心。若不是貧道发现的早怕是道门又要多一个魔头,懒散放纵,哪儿有点修行人的模样?”
清元低着头失落的回道:“謝祖师点明。”
长春真人又说道:“我知你不服,我知你心中那个无为。你得知道,你是仙不是人,由不得你懒散,度人才是度己,你那般自私念头怎么行?”
清元回道:“弟子谨记祖师教诲。”
长春真人挥了挥手说道:“不得言语,不得入静,不得闭门,不得动用神通法力。”说罢化作一道金光入了神像中。
清元在长春真人面前就是个孩子,哪怕他活了三百多年,在长春真人面前依旧是个孩子。一是祖师,二是修行境界。
跪在丘祖面前的清元睁着眼,看着神台,看着丘祖回忆着以往做的每一件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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