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束手无策。
完了完了，他脑子里一片空白。
太上老君！观音菩萨！如来佛祖！祖师爷！
王大川张着嘴巴，瞪大眼睛，他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放大的瞳孔里倒映出柳乙黛以肉眼快要看不见的速度飞快朝他扑过来！
王大川几乎听见了长指甲刺穿皮肤“呲——”的声音。
他闭上眼，只觉得脖颈处被柳乙黛插出了好几个血窟窿。
完了，爸，妈。我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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