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欺负的那一人似的,令竹子瞧得目瞪口呆。
月尤嘉对自己的容貌及身段向来极为自信,便是她母亲都夸她天生媚骨,活生生地勾男人的魂,只要她愿意,没有谁个男人能不被她迷住,她不信月连笙能指责她什么,她可是比月连笙强上千倍万倍,谁个男人又舍得指责她?
月尤嘉靠在林氏怀里的模样我见犹怜,可她的目光却是一直落在夏温言面上,楚楚可怜却又媚眼如丝。
“这是怎么了!?”与林氏一前一后入了屋里来的还有月尤嘉的生父月仁华,四十出头年纪,瘦高个,眼里虽有像林氏那样对月尤嘉的关切和心疼,却没有与月尤嘉说上些什么,反是匆匆看了泫然欲泣的月尤嘉一眼后便看向了夏温言,神情里自带了一股子恭敬,“小女可是做了什么得罪夏公子的事情?”
夏公子……!?月尤嘉心尖儿一颤,瞧着夏温言的娇媚目光里揉进了一丝震惊。
这就是传闻里夏家那个药罐子大公子!?这就是月连笙所嫁的男人!?
没想到竟然是这么样个英俊非凡的男子……!
而他竟然会陪月连笙一道回门!?
月尤嘉的心思千转百回,皆绕在夏温言身上,谁知夏温言竟是看都没有看她一眼,非但如此,他甚至背过了身去看着紧紧搂着小豆芽菜的月连笙,连月仁华都未有理会。
只见夏温言若无旁人似的抬起手便替犹自处在惊愕中的月连笙擦掉她脸上的泪痕,动作温柔,月连笙猛地回过神赶紧抬起手来擦掉那不知何时就已润湿了脸的泪水,正要说什么,却先听得夏温言柔声道:“没事了,有我在。”
夏温言说完又即刻吩咐竹子道:“竹子,速去将大夫请来。”
“是!公子。”竹子应声后当即跑去找大夫去了,月仁华这时才满脸关切地问月连笙道,“连绵他怎么样?”
月连笙没有回答,因为她根本就不想回答,就算惹得他生气也好,她只低下头小心翼翼地用帕子捂住月连绵的鼻子,心疼不已。
“来,我陪你们回西院去。”夏温言依旧没有理会月仁华,只将月连笙轻轻扶了起来,一时间令月仁华尴尬不已。
直至离开,夏温言都没有瞧过月尤嘉一眼,至始至终都没有。
月尤嘉看着月连笙的背影,忍不住狠狠咬了一把银牙。
待到夏温言离开了,月仁华这才回过头来瞪了月尤嘉一眼,没好气地低声道:“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你平日里怎么使唤怎么欺负那姐弟俩都随你,你怎么能在这夏家大公子前面打起他们来了!?”
“我怎么知道他会和月连笙那个丧气货回门嘛!”月尤嘉不服气的努努嘴,那娇艳艳的模样任是月仁华心里有火气也对她发不起来。
“你没看见嘉儿也受委屈了!?不关心她就算了怎么还竟指责她?”林氏凤眼一瞪月仁华,替月尤嘉不平,“再说了,你也好意思责怪女儿?你不也是刚刚才知道那个药罐子和月连笙那个丧气货一块儿回来的?你要是早知道了你还会睡到前一会儿才醒而不是不早早开门等着?”
林氏生得美艳且知道如何拴住男人的心,平日里一直将月仁华治得服服帖帖的,她说一月仁华绝不敢说二,这会儿由她这么一说,月仁华被噎得一点没地儿反驳,只道:“得得得,我说不过你,走走,赶紧跟我到西院去瞅瞅连绵那孩子的情况,不能让那财神爷再心生不快了。”
*
月连绵回到西院时鼻子仍在流血,邹氏瞧见后又是落了大把大把的眼泪,一直将月连绵搂在怀里,大夫来了也没舍得撒手,生怕她松了手这个儿子就会让人给欺负没了似的,好在大夫说没有什么大碍,给月连绵鼻子里揉了些止血散后没多久便止了血,月连绵最后则是窝在邹氏怀里睡着了。
夏温言则是吩咐竹子打来水给邹氏煎药,月仁华夫妻俩一直站在一旁,装模作样地关切着,却是令邹氏战战兢兢。
一年到头都不曾踏足过西院的人突然间双双来了,还一副关心孩子的模样,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他们不过是虚情假意,装给夏温言看的而已。
邹氏虽然不是聪慧之人,却也不是个傻子。
夏温言看得出邹氏的不自在,故而对月仁华道:“晚辈有些渴,可否到前厅坐上一坐喝上一盏茶?”
这是夏温言进到这月府来与月仁华说的第一句话。
月仁华自是求之不得,赶紧让林氏先去准备茶水。
“你先陪着你母亲,过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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