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是惩罚我所憎恶的神秘地带而自虐,可是这种因自虐而产生的兴奋却不可否认,也是一种颇具神秘性的快乐。
然而为何我会有这种极端矛盾的性格,我自己也不知所以。
现在同时跟二个男人有性关系,虽然他们带给我的,只有性的快乐,可是我却利用他们来做些我自己无法做的动作,以惩罚我的神秘地带。
对於我这种奇怪的性癖以及同时跟二个男人有ròu_tǐ关系的事,父母亲当然不知道,当然我也掩饰的很好。
即使是从学校回家,我也不经过父母亲住的那一间,而直接进入另外一栋的二楼自己的房间去。
那天晚上大约十一点多时,我那二位性伴侣,清尺君与西田君,悄悄的来到二楼我的房间。
其实是因为今天白天时,从学校回家的路上我去了趟西田君的公寓,在清尺君不知情的情形下,二个人单独发生性关系。
我因为执意要西田君搞我的性器,搓它、弄它、舔它而弄得西田君有些不快。
做了这些事後,我也很疲倦也不知要怎麽说,反正就是生殖器又热又肿,总觉得有什麽东西在腹部二侧摩擦着一样。
腰也直不起来,就觉得全身不对劲,可是我不想让清尺君怀疑,所以尽可能的去迎合他。
因为西田君讽刺的说∶「美枝小姐,今天很有精神哟┅」
等等这一类清尺君听不出弦外之音的冷言冷语来嘲笑我。
就跟平常一样,清尺君他先压在我身上,我第一次觉得男人这麽重,於是我对他说,我今天很累,有些不太舒服,可能不能完全的配合,只要他喜欢,随便他怎麽都行。
一说完,清尺君便热情的抱着我,热烈的亲吻我。
「今天晚上,美枝不一样哦!充满了魅力,可爱又了不起。」
他一边在我耳边说着,又为了让我开心,他不断的吸吮我的rǔ_fáng,咬着我的耳朵,摩擦着,又不时的用手挑逗着我的yīn_dì。他热情的爱抚着我。
但是性器因为肿胀、疼痛不管清尺君怎麽卖力的干我,我就好像麻痹了一样,没有感觉。
相反的我成了 在他身体下的布一样,全身任他挤压、搓揉而不停的抖动,就好像他一个人在做爱一样。而且他马上就会shè_jīng在我身上。
接下来西田君抱着我,从旁边干我,他一向采用这种侧交的姿势,且不时的用手指去刺激我的yīn_dì,这样一来,我终於有了一些快感。
虽然花了比平常多一倍的时间,但终於达到了高潮,我反过身来,把脚伸开,沈浸在高潮带来的快感中,并发出了呻吟声。
那一刻我脑子一片空白,毫无意识,只觉得「爽」而己,甚至清尺君跟西田君,什麽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头痛的不得了,全身的关节也酸痛的很,特别是性器更是怪怪的,虽不热不肿胀了,可是有一些白色的分泌物流了出来,感觉又回到了从前那样。
傍晚,我恢复了精神後,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我仍然有点兴奋的忍不住,洗过澡以後我一个人到前面一边看电视,一边思考着,这时西田君来了。
「美枝小姐,昨天晚上好棒哟,你记得我们一共干了几次吗?」
而我静静的听着。
「嗯┅今天晚上在我的公寓,你来吗?有新的人物哟┅」
说完,神秘的笑一笑就走了。
到了七点的时候,我实在忍耐不住了,我以还朋友的笔记本为理由,离开了家里。
然後我觉得我的心像波浪一样的在起伏,自己就像个梦游着一样,不知不觉的就往西田君的公寓的方向走了去,我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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