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套哄小孩子还差不多。”对这个牵强的解释,魏淮北当然不买帐。
楚彤无奈,只得软着语气道:“我承认,我是有事瞒着你,林悠岳追求过我。可是我和他真的没什么,我早和他说清楚了。不告诉你是怕你多心。”“你算了吧,你们那点破事以为别人都不知道。维多利亚的秘密,多动听的名字,你要是不和他上床,他能送你那种内衣?你真是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
魏淮北不顾斯文,破口骂出令人齿冷的脏话。楚彤委屈万分,眼泪潸然而下,泣道:“你胡说八道!魏淮北,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卑劣。”
魏淮北下了决心和她决裂,斥责道:“如果你真想拒绝他,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和他见面。你为了陆纬的案子跑前跑后,你以为是出于什么道义?哼!你是为了见林悠岳。”楚彤气的心灰意冷,木然道:“你硬要这么说,我也没办法。”
他似乎还嫌对她的打击不够,继续甩出杀手锏,想以此来震慑她。“你以为林悠岳真把你当回事?他不过是和你玩玩,即使是在认识你之后,他也在和别的女人上床。”他甩给楚彤一叠照片,照片上的人是林悠岳和李瑶,两人态度亲密,还有几张是林悠岳和别的女人。这些都是他花了几天时间,精心搜集的证据。楚彤看了一眼就不屑去看。
“怎么不看啦,这不是你朝思暮想的人吗。他根本就是个花花公子,和他有关系的女人一车都拉不完。你算什么!不要说海天集团董事长的孙女,就是和李瑶比,你又有什么过人之处?就算有,也只是你比别人贱!”魏淮北的话恶毒至极,楚彤万万没想到这样的话会从一个和她相爱过的人嘴里说出来,给了魏淮北一耳光。
魏淮北又反手回了她一耳光,打得她跌到地上,牙齿松动、嘴角流血。楚彤只觉万念俱灰,恨不能立刻便死,以示清白,可她知道,此时的魏淮北已经不值得她这么做了。
她忍痛默默的站起来,也不看他,冷冷道:“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魏淮北见她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知道她巴不得自己赶快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就离开了。
这天晚上,林悠岳做了一个噩梦。梦见楚彤受到了魏淮北的百般凌辱和折磨,衣衫不整、鼻青脸肿的向他求救,他看得见她,却怎么也够不着她。只能眼看着她受苦,心痛如刀绞。
林悠岳醒来时,眼角有点湿,周围一片静谧,月光下的海洋恬静而忧伤。他很想打电话给楚彤,问她过的好不好,可他知道他暂时还不能打这个电话。
他担心的一夜无眠,勉强等到第二天天亮,思量片刻之后,才终于拨打了楚彤的手机,可是怎么打也打不通。他又打到报社,还是没人接。看看钟,才六点多,自己也笑了。这时候,l市的大多数人还在梦乡里。
到了事务所,他打了无数通电话还是联系不到楚彤,忽然有些惴惴不安。没办法,他只好打电话给楚彤的同事唐薇薇。唐薇薇告诉林悠岳,楚彤一大早就打电话到报社辞职,还说要去日本。林悠岳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事,而且必和魏淮北有关。
楚彤漫无目的的走在l市海边的公路上,细雨蒙蒙中,这个城市显得特别灰暗和萧条。想到魏淮北昨晚的话,楚彤的心在流血。他严词侮辱她,用语何其恶毒;他打她耳光,下手何其狠辣。这一切,足以把几年的爱情化为乌有。
可是楚彤想不明白,魏淮北怎么会在短短两个月内就判若两人,就在两个月前他还提出结婚。仅仅因为林悠岳对楚彤的爱慕,就能让他变化这么大,理由似乎并不充分。
魏淮北如果不是在隐瞒什么,就是他的心已经变了质。从买基金的那天起,楚彤就感觉到了魏淮北的这种变化,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这么让她猝不及防。
原来爱情中的伤害是这么的让人伤心欲绝,足以把整颗心都掏空了。她走到海边坐下,手肘上的擦伤仍火辣辣的疼。忍住几欲夺眶的泪水,楚彤仰脸而视,城市上空有鸟飞过。她也想变成鸟,离开这个残酷的地方。
手机上一再显示林悠岳的号码,他在焦急的拨打她的电话,她索性关了机。这个男人,就是造成她遭遇的缘由,她本应该恨他,可是她恨不起来。甚至她一度想,如果换成林悠岳,会不会对她动手?
她的潜意识里有个声音告诉她,他不会!虽然他一向随心所欲、玩世不恭,可是他不会伤害她。为什么不会,她没去想,她只记得他每次看着她的样子,就知道他绝对是一个和魏淮北不一样的男人。
离开这里,去另外一个城市,她从未像此时一样感受到自己的脆弱。在异国他乡,有她最亲的亲人,他们可以抚慰她受伤的心,可以给她久违的笑脸。
这个世界上,有两个人是永远爱着我们的,不计代价、不求回报,那就是我们亲爱的爸爸妈妈。也许我们飞得很高,在天空中翱翔,早已忘记他们深情牵挂的目光,一旦受了伤、折了翅,他们却永远是我们疗伤的港湾。
请给我点时间
林悠岳找到楚彤时,楚彤正坐在海边的礁石上看惊涛拍岸。雨下的不大,但楚彤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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