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新甲便点了点头,心里却对王启年佩服的五体朝地。这货再朝廷之中搞风搞雨,一环接着一环,到了最后,都是其它人在互斗,自己这个引
(本章未完,请翻页)子反而能轻松摆脱出来。既然这样,那就没问题。自己只需要扮演一个不明真相的小官僚,上本子质疑一下就行。
这李先生已经算计好了,反正都没有危险,左右已经上了贼船,倒不如再多捞点功劳,于是陈新甲继续开口道:“在下的事情到此就结束了么?接下来能否再给在下安排几次露脸的机会?”
王启年呵呵笑了数声,便继续开口道:“故衣兄倘若有意出手,那自然是求之不得。等到朝廷赋税锐减的盖子被揭开之后,东林全党必然会力挺周廷儒,把怒火向户部倾泻。虽说户部也是东林控制,舍车保帅,舍弃一个户部,保住东林的赋税政策,东林这个算盘到是打得很响。而且依照在下推测,户部官员到时候只怕连自辩都不会,只会抛出几个人来做替死鬼,让其承认贪污敛财导致国税锐减了事。咱们却偏偏不能让其如意,到时候故衣兄也不用攻击东林,只需要一门心思替户部开脱即可。这是刀切豆腐两面光的事情,你替户部的东林说好话,东林党总不至于恨上你吧。”
听到这里,陈新甲有点如同云里雾里。一开始以为弹劾周廷儒,没想到只是借着周廷儒引出东林的赋税政策而已。然后自己便认为此次的目标是东林的赋税政策,没想到自己这个掀起这场风波的,反而要再去替东林辩护。
看到陈新甲云里雾里的模样,王启年便知道这货蒙圈了。于是开口说道:“正如周大人前面所说,咱们这次的目标是周廷儒,这一点从头到尾都没变过。咱们一开始弹劾周廷儒,目的便是为了引出东林赋税之事。等到后面东林人人上本来保这赋税政策之时,咱们的目标,却又回到了周廷儒身上。”
陈新甲便开口问道:“又如何由东林的赋税政策,牵扯到周廷儒头上?”
这话不好回答,不过考虑到这货是陈新甲,将来掀起党争,搞乱朝廷还需要他呢。于是王启年便压低声音道:“不瞒故衣兄,咱们由首辅周廷儒而转到东林的赋税政策上,东林为了保住这些对其有利的赋税政策,便不得不力保周廷儒。故衣兄可知这周廷儒乃依靠东林内讧才上位?圣上被东林欺压已久,便扶持着周廷儒对付东林。如今见到东林上下不分敌我,全都一起上本力保这周廷儒。又会作何感想?周廷儒只怕是首鼠两端,一头在自己面前打压其它东林,另外一头又帮着其它东林对付自己。咱们如此做法,无非是替圣上分忧,让其下定决心赶走这周廷儒。”
陈新甲点了点头,开口问道:“即便圣上下定了决心,却又如何让这周廷儒下台?”
王启年便回答到:“此事上面自有安排,只是牵涉之人权位太高。故衣兄知道此事并无益处。咱们的事情,到此就为止了。剩下的,自有其它人来安排。”(所谓的上面,不过是子虚乌有,却能给陈新甲莫大的信心。而今,咱也是上面有人的人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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