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变得哑口无言。
我木了半天,我才讷讷问:“上次不是说不离的吗……是他逼你?还是你自己想通了?”
“他出轨这事被我爸知道了,我爸气的心脏病突发,需要十万块做手术,我当时拿不出钱,只好去求他。”
她语气平静的像在说一件事不关己的事,可眼睛却全是悲伤:“他说要钱可以,条件是离婚,我最后同意了。”
我听的有些愤然:“还有这种男人?”
她苦涩的弯一下嘴角:“薄情寡义,喜新厌旧,这不就是他的本性么?我也是傻,到现在才明白过来。”
我张了张嘴,刚想问那个人是公司里的谁时她就开口把我的话一下子全堵了回去。
“我把合同拿回公司,差不多该下班了。下班得马上送饭去医院,就先不聊了,你要有什么问题就给我打电话。”
我笑了一下,不打算耽搁她,挥了手:“再见。”
她走了之后我再看看时间,已经六点半了,现在回去收拾一下东西搬过来应该来得及。
回去的时候刚好看见李志清从书房里出来,面色很是仓皇。
不过老狐狸就是老狐狸,片刻之后平静起来兴师问罪。
“温情,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我实话实说:“今天跟中介看房子去了。”
他愣了一下,看向我:“要搬了?什么时候?”
“今天就搬。”
他皱了皱眉,半开玩笑的问道:“这么急匆匆的离开,你是不是对李叔我有什么意见啊?”
我笑的纯良:“怎么会?李叔真是幽默。你可是把我当亲生女儿对待,我能对你有什么意见?”
他笑了两声:“那明天走不行?”
我知道他表面不舍的模样其实是在刻意敲打,于是便水到渠成的搬出了救兵:“明天不行,我跟宁总下午有约。”
他意味深长的“算了,我也管不了你了,你想什么时候搬就什么时候搬吧,记得常回来看看我这个孤寡老人就好了。”
孤寡老人?
我掩下眸中厌恶,淡笑:“知道了。”
我上楼收拾行李,来这的时候是两个行李箱,离开这里也是不多不少的两个行李箱,莫名的决定悲凉。
把行李箱提到客厅没发现人,忽然听到淅淅沥沥的水声。
原来在洗澡。
我本来还打算告个别,现在看来不要麻烦了,拖着行李箱就往外走。
可是刚走两步又蓦的停下来,斜了一眼书房。
或许,这是好机会。
书房果然没关,一推就开,我漫无目的的翻着。
我也不知道该翻什么,但觉得书房他日夜进进出出,必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没准乱翻还就碰上了。
这个老狐狸,电脑也才离开一会就要锁上了,防鬼呢。
放弃电脑之后抽屉也没发现什么,除了几把家里的备用钥匙就是些瓶瓶罐罐装的不知道是什么的药。
也不知道治什么病。
我打算放弃了,起身无意看到衣架上挂着的大衣。
里面会不会有点什么?
我怀揣侥幸把里面的衣兜摸了个遍,最后从上边掉出一把钥匙。
我皱了眉,捡起来细细打量,不是家里的,也不是大城市那种防盗门的,脑海里有过那么一丝怀疑一闪而过。
忽然听见浴室门开的声音,我下意识把钥匙揣进口袋里,快速环顾了一眼四周发现没什么被打乱之后才离开书房。
这时候李志清已经穿着大白袍浴衣走出来,我站在门口,拖着两个行李箱,假装才看见他。
“李叔,我走了。”
“要不要我叫司机送你?”
“不用,我外边有车来接。”
他“那行吧,有什么事就回家来。”
家?
难为他说的这样自然。
我转身眼睛就覆上冰,看了一眼这李家大院,勾着一抹讽笑。
所有东西布置好之后已经是晚上十点,累了半天困的要死,一到床上整个人就软了,再起身已经第二天早上。
或许因为离开了李家冷冰冰大别墅,早上起来的心情都要轻松的很多,对着窗外吸上一口气都觉得美好。
下午五点下的班,一出公司就瞧见一辆很像宁城的车。
我再仔细看看,里面坐着的人分明就是宁城。
刚要走过去,对上就迎上一个人,我抬头一看。
何旭。
我有点发愣,反应过来才打招呼:“何经理,下班了。”
他笑笑:“你家在哪?我送你。”
我更愣了,有点怀疑自己听错了:“送我?”
其实说真的,我和何旭这个人一点都不熟。
而且,一个老干部形象的男人主动提出送一个女人,这事儿确实让人觉得特别耐人寻味。
他似乎已经想到我已经误会了,于是开口解释道:“不是要去海明路么?我刚好要去那办点事。”
噢,原来是是顺路当个好心人。
“谢谢何经理啊,不过我暂时不回家,我还有事,再见。”
我礼貌性的笑了一下,转身坐上宁城的车。
宁城淡淡的扫了我一眼,没说什么话直接开车。
其实我只约定了见面地址,想着双方准时到就行,真没想过他会来公司接我,还有点受宠若惊。
车开了一截,他突然开口:“刚刚那是追求者?”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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