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八九个月的折磨,你就不能等我回来把事情和你摆明白再和那个贱货搞?你
就那么着急把我这个烂女人甩掉?」
「杨隽……你冷静点行吗?」
「我很冷静,我告诉你李海涛,我真的不恨你,但我恨唐明明,我恨尤佳,
没有她们俩,你不会那么坚决的抛弃我!」
「无论之前发生了什么,求求你现在收手,放过她们两个,求你了,所有的
罪责我来承担,行吗?求你放过她们。」我哀求,用尽全身气力说出这番话。
她顿了顿,犹豫半天说:「尤佳那里其实我也觉得有些过火了,我回头和三
嫂商量一下吧。」
「明明呢?明明到底怎么了?」我追问。
「你会知道的,很快」她像是笑着说的,但是我看不清她的脸。
我知道,她断然是已经决定让我亲眼目睹了。
这是对我的惩罚吗?她口口声声说不恨我,为什么在这几个月时间里变得这
么恶毒?
她在我身边折腾了好半天,把我的东西好像都搬进了地下室,我想,她是想
把我安置到地下室吧。
果然,折腾完行李,她叫来两个帮手,抬着我的轮椅,把我抬进了地下室,
又推到最里面的一个房间里,又是搬又是抬,把我仰躺着安置在房间里的一张床
上。
房间里没开灯,略微有些光亮,但我完全看不清周围的情况,我的头没人帮
忙的话也转不了,只能呆呆地看着昏暗的天花板发呆。
我的眼睛能转,尽力的转动眼球,感觉这个房间还是蛮大,我的床在一侧的
墙边靠着,另外一边感觉好像还有另外一张床。
我听到了什么,但很微弱,我屏住呼吸,让自己慢慢安静下来,终于听得出
那边有传来细微的呼吸声,很微弱,像是一个正在熟睡的人。
房间里很昏暗,我又无法动弹,我非常担心对面的人是不是唐明明,只好轻
声问:「你好!你好!你是谁?」
我的声音没法再响亮了,但是我觉得在这安静的地下室里应该也足够叫醒一
个沉睡的人吧,但是那边毫无动静。
我尝试着又多叫了几次,看样子那个人谁的很沉,一直没反应。
被折腾了差不多一下午,又和杨隽掰扯了好半天,我被来就虚弱,昏昏沉沉
地居然也睡着了。
我是被突然的开门声吵醒的,门外有光线,我听出进来的是两个人,他们一
边大咧咧地走进来,一边拨开了房间的灯,有了灯光,我就能看到模糊的影像,
虽然看不清,但能分辨出大概的形状和颜色。
这两个人都是魁梧身材的男人吧,他们一进来,就把我扶着靠坐在床头边,
又给我套了个只露两只眼睛的头套,摆了摆我的头,让我能看到对面的床,我能
看到模糊的一片浅色被子里,有个长头发的人躺在床上。
「小秋啥意思呀?还非要让这个瘫子看?不是说他看不到啥吗?」一个男的
说着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我虽看不清,但我还是看得出这个男的身材很高大魁
梧,并且是赤裸着上身的。
另一个男人则朝对面的床爬了过去,一边笑着说:「起来打针咯!」说着,
俯身趴在对面床上原本的那个人身上。
我突然听到被压着的那个人发出一丝轻哼,虽然我看不清,但那人的声音就
在我对面,我立刻听出那是个女人。
我正想判断那个女人的声音是不是和唐明明的声音类似的时候,那个女人突
然像是被吵醒了,一阵挣扎,呼吸急促的嚷嚷:「我要打针,我要打针!」
我的头嗡的一声,那声音,正是唐明明的声音,虽然有些沙哑,但绝对就是
唐明明。
我含混的叫,但坐姿压迫住我的胸腔,原本我就发不出太大的声响,喊出的
声音我想比蚊子的声音也大不了多少:「明明!明明!是你吗?」
我看不清对面的人脸,但我能大概看到他们的肢体动作,我惊恐地发现,那
个先上床的男人正在拽着唐明明的胳膊,用一个东西给她在胳膊上面杵着。
片刻。
「爽了?」地上站着的男的弯下腰做了个动作,我立刻明白了,那男人把自
己的裤子褪了下去,我模糊的视觉中,原本那人只是是上身肉色,现在变成了全
身都是。
我想大叫:「明明!明明!你在干嘛?你清醒点!」
但声音仍旧那么无力和微弱。
「你爽了?该我们爽了吧!」先在床上那个也tuō_guāng了自己。
我泪流满面,极力大张嘴巴,拼命地想呼喊出来,但声音却很快淹没在男女
交媾所发出的混乱声响中。
房间的门再次被推开,门口一个瘦弱的身影,看了看床上疯狂重叠蠕动的三
具身体,又看了看我。
凑到我眼前,用一种极为诡异的语气问我:「看,你还能认出这个贱货是谁
吗?」
我瘫软着,口中不停地重复着那一句话:「求求你,让我死了吧!」
「咯咯……才不会让你死!还要告诉你个秘密,很快……」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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