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急着要去a的焦虑感让我难以保持冷静。
“我打包票你其实是有论文还没写,对不对啊,帕克?你肯定有什么事儿一直拖着没做呢。”他瞥了一眼我的手。“还是说你要回家重新涂一遍指甲油?”
我闻言大吃一惊,瞄了瞄指甲上薄薄的一层紫色指甲油,又把目光投到格罗根身上。
“听着,”我向前走了一步说,“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但我今天不能上班。别再对我耍横了,不然我现在就辞职。”
格罗根愣住了。我估计他不习惯被人怼,尤其不习惯被杰克怼。杰克发起脾气来有一套,但一到需要冷静地维护自己权利时就虚了。
格罗根瞪着我。“回家休息去吧,帕克。”
他走开了。
卡丽从电脑前抬起头,瞠目结舌。“杰克,你这小坏蛋长能耐了啊。刚才你帅炸了。”
我刚才一直屏着呼吸,此时才把这口气呼出来。“谢谢你。”
“他居然那么说你的指甲。真是心机屌。”
我不知道“心机吊”是什么,但听起来很适合用来形容格罗根。
卡丽看了看眼柜台。“嘿,他把面包圈落下了。”
我提起袋子,从中拿出面包圈,把它上上下下舔了一遍。
要是杰克本尊在这里,他十有八九会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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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杰克 ···
劳拉·埃尔姆斯戴了个蚂蚁形状的唇环。蚂蚁身上统共三个部分,分别由三种颜色不同的石头做成。
“天了噜!”我说。
“怎么了?”埃尔姆斯女士停顿了一下,低头看了看自己,仿佛是在担心她把什么东西洒到了衬衫上。
“我好喜欢你的唇环。”
她抬头笑了一下。“谢谢夸奖。我刚弄完,所以现在只能戴着。不过如果工作时候不让戴的话,我可以摘的。”
“别摘,千万别摘。”我恳求道。“多好看啊。”
我在学校里找工作时,亚蒙让我不要戴眉环。也不想想那特么是在大学里,学校里穿环刺青的比比皆是。劳拉·埃尔姆斯戴着唇环来面试,超有种超酷,冲这个我也要为她爆灯。
她笑出声。“行吧,那我不摘了。”她似乎是被逼无奈才穿了这么一身衣服:淡紫色的衬衫——颜色漂亮是漂亮,但画风太大妈了——配上灰褐色的裤子。她化了个烟熏妆,仿佛是揣裤兜的习惯没改掉,手一直搭在臀部。
亚蒙在埃尔姆斯女士的档案上写好了要问的问题。但那个字迹难以辨识到和医生的字不相上下,我决定当它不存在,临场发挥。我问埃尔姆斯女士,她为什么想来a,以及她以前的工作经验对公司有什么帮助。她风趣健谈,而且工作经验听起来炒鸡厉害:她在坦桑尼亚花了一年时间做再评估外包材料还是外包材料评估之类的事情。最后我问她,以动物自比,她觉得自己是什么?
她回答说是考拉。我很欣赏。
很多人不知道,但考拉是种很凶残的动物。
埃尔姆斯女士问了我几个关于工作职责、薪水和福利的问题。
“你的工作职责详情可以问我的助理,格雷文德先生。他知道得很多,而且我也想培养一下他向人解释——解释a内部运作方式的能力,毕竟要是哪天我升职了。这个职位可能就是他的了。我想让他锻炼到位。”
“好吧。那薪水呢?”
我想了想亚蒙的年薪。我琢磨着招聘总监可能会比亚蒙这个人事总监地位低。但招聘总监的薪水具体比亚蒙少多少呢?应该不能差太远吧,好歹也是招聘总监。差五千?差一万?我最终决定用亚蒙的薪水剪去七千,把得出的数告诉了她。
她睁大眼睛。“真的假的?”
“这个数……跟你上份工作的薪水有多大差距?”我问。
“几乎翻倍了。”她说。
老天爷啊。我搞不好开了个a付不起的空头支票。
“这只是个大致数目。”我提醒道。“我一拍脑门就说出来了,也不确定对不对。你问问韦——格雷文德先生吧。”
“福利呢?”
“员工专用停车位。”这个是真的。我今早尽情享受了一番把“白色闪电”停在亚蒙的vip停车位——离办公楼贼近了——的感觉。“圣诞奖金。还有职工保龄球比赛。”
“应该还有医疗保险吧?”
“啊,有,当然有了。”我用手敲着桌子。“我现在带你去找韦斯,他会告诉你这份工作的详情。我要去打个电话。很高兴见到你,埃尔姆斯女士。”
“我也是,蒙特雷先生。感谢您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面试。”
“不用这么客气。”我说。“叫我亚蒙就好。”我和她握了握手,给了她一个亚蒙式的笑容,然后带他去了韦斯那狭小的办公室。“嘿,韦斯,你能帮忙向埃尔姆斯女士解释一下招聘总监的工作内容吗?我要去处理一些很重要很紧急的事儿。事情。事业。”
“呃……”韦斯说。
“谢了哥们。”我也给了他一个笑脸,冲回了办公室。
我坐在桌上,掏出亚蒙的手机。他又给我发了一条短信。他问我在不在a的那条短信我就没回。这条写的是:给梅丽莎·克雷默打电话,她分机号码是2854。告诉她你病了要请假回家。今天耽误的计划我都会重新安排。
多谢好意,攻气十足的总攻大大,但我不需要。很抱歉,你不得不接受我在你的岗位上混得如鱼得水的现实。
有那么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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