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yīn_jīng被挤在一起,蹭在彼此的腹部,安息情动不已,抱着他的肩膀,挺着腰无意识地扭动着。
“安息,”废土忽然叫他的名字,他声音低沉又性感,在安息耳边响起:“我想操你。”
安息发出小动物一般的呜咽,yīn_jīng头部又冒出了一些前列腺液。
废土把这当做首肯,拉过他双腿夹在自己腰上,说:“夹紧了。”
说罢他拖着安息的屁股将他从地上一把抱起,安息惊叫了一声,随即发现废土打开门走了出去,吓得浑身发抖不敢吭声。
虽然知道走廊上应该没人,可安息还是臊得胸口都红了一片。
废土走回到尽头的医药站,把安息放在桌子上,自己挺着yīn_jīng回身在药架上翻找,他拿着一个外伤用的按摩油走回来,单手推开瓶盖咬掉封膜,走回到桌边抱着安息的腿朝自己拉过来。他将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把药油一股脑地推了进去。
安息不舒服地来回扭,桌子发出吱呀的响动,废土拍了拍他屁股:“别动。”
然后他又将一些药油淋在自己通红的性器上,握着根部用性器拍打安息的鼠蹊布,他的囊袋,他的穴口——好几次yīn_jīng的头部都把穴口顶开了一点,然后又滑开了。
少年黏腻的叫春声勾人心魄——他被玩得神志不清,废土手指陷入他大腿肉里,一寸一寸地缓缓埋入了他的身体。
两人都抽着气,安息感到硬物在自己字体里面勃勃跳动,带着哭腔说:“有,有一点痛。”
废土说:“我也痛,痛就对了。”
废土试着动了动臀部,安息又更大声地惊喘了起来,半晌才断断续续地问:“以后,都,都会这么痛吗?”
废土被他天真的发言撩得把控不住,俯下身体往前深深地一顶,安息立马像窒息一般仰起下巴,手指抠着桌沿,腿在空中打颤。
他又退出来一些,故技重施,安息发出了好听的叫声,身上又散发出了那种废土喜欢的味道。然后他chōu_chā的频率愈来愈快,安息的声音渐渐破碎,在暴风雨中上下颠荡,神志不清中还迷蒙着眼睛伸出舌尖索吻——他好像很喜欢接吻。
废土把夹着他的腿又把他往外拽了拽,叫他整个屁股都悬在空中,但却牢牢地被两人相连的地方固定住,遇热化开的药油喷溅得到处都是,滴滴答答落了一地。安息的yīn_jīng硬到不行,拍在自己肚皮上,废土刚摸上去撸了两下,安息就射了,jīng_yè喷在他脸上,更多地落在安息自己的胸口,脸颊和头发里。
废土趴下去舔了舔脸上的jīng_yè,又叫安息来吸走舌头上他自己的jīng_yè,凑到他耳边,舌尖刮过他的耳廓,说:“张开嘴。”
安息乖乖地张开嘴,伸出舌头,废土飞快地搓动着柱身,低吼一声,把jīng_yè射进他的嘴里。
第九章 初开
废土伤口愈合的速度依旧缓慢,但和安息的关系发展却如同装了超音速助推器。
安息长到这么大,别说情事了,连恋爱都没谈过,这一谈恋爱势头迅猛,完全超过了他大脑的运算速度。
安息每天不见废土的时候就在想废土,想他什么时候来。而废土真来了的时候,他就什么也想不了了。
那天安息刚把幸存的药品摆回架子上收好,就被废土抱着顶在药柜上一顿操,盒子又哗啦啦地撒了一地。安息事后红着脸,把药再次摆回去,并且警告道:“以后,以后不能在这做了。”
废土坐在凳子上翘着腿摆弄安息偷来的新式冲锋枪,闻言抬眼看了看他,说:“哦,那以后在哪做?”
安息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他直觉他们不该这样肆无忌惮地……但也想不出任何反驳的话,举不出有力的证据。
废土把枪靠在桌腿边,长腿放下来张开膝盖,暗示性很强地看着他。
安息往旁边躲了躲,在架子后面探出一只眼睛偷看他。
废土说:“脱裤子。”
安息“咻”地躲回架子后面,背靠着铁皮脸通红。
废土耐心地等待着,没有一声催促。然而安息还是从阴影里走出来了,站到废土两步之遥的地方,拉开裤腰绳,把裤子褪到地上。
刚被开发的少年纯情又放浪,一天比一天诱人。
安息从裤子里跨出来,伸手去拉衣服的下摆,废土说:“衣服别脱,鞋袜也别脱,过来。”
安息穿戴整齐却赤裸着下半身,白皙的腿上包裹着流畅的肌肉——他身体还没有完全长开,小腿和脚腕纤细修长。
安息又上前走了一步,是废土张开手臂恰好捞不到的距离。
“再过来点,想抱你。”废土说。
安息根本受不了他说这种话,一下就动情了,他凑到废土跟前,废土揽住他的腰抬起头来和他接吻。
安息抱着他的头,把他额发向后撩,湿着眼睛说:“这样好看。”
废土说:“明天就剪。”
可他又摇摇头,把头发放下来:“别剪。”剪了的话,别人也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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