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然走后,李彦夕才转头望着晟睿说道:“你去把此事和你姐说说,问问她对婚礼有什么想法,能做到的我会满足她的。哦,这事得抓抓紧,尽快安排,最好就在这两天的把婚事办了,不然等景然回来在完婚,还不知道要等多久呢。”
晟睿站起身,走到李彦夕跟前,腰身一弯到底,声音有些哽咽地说道:“多谢小姐。”
李彦夕目光闪了闪,沉默了片刻扶起他,盯着他的眼睛正色认真地说道:“晟睿,对于你姐姐的所作所为我不想再说什么,我之所以尽力做我所能做的,只是因为你。”她停顿了一下望着远处,声音幽幽淡淡的说道:“三年前我相信你的承诺,现在我还相信,而我也将继续相信下去,希望你不会和你姐姐一样辜负我的信任,如果有一天你背弃了我,我想后果会很严重。”
晟睿用力地点了点头,眼睛微红,声音哽咽“我明白的。”
“嗯,去吧,顺带通知李管家来找我。”李彦夕转眼看了他一眼,挥了挥手道。
……
李彦夕托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
君少盯着他看了半晌,靠近她的脑袋,轻声道:“想什么呢?”
李彦夕抬眼盯着君少,眨巴眼睛,有些迷糊地问道:“墨凡,你说这静雅对叶景然是不是也存了别的心思?”
“呃?你怎么会这么想?”君少一愣继续问道。
“原本我以为静雅只是被爱情蒙蔽了,但听你说过妻妾之分后,对于静雅却有些别的想法,总感觉她应该不单单是被感情左右了,应该也是有了打算的,指不定连我会帮助她都被算计在内了……话说我是不是太y谋论了,指不定人家单纯地被爱情欺骗了呢。”李彦夕自己说着都感觉矛盾了,说完洒然一笑,摇了摇脑袋,好像要把自己此时乱七八糟地混乱思绪丢掉似的。
君少瞧着她孩子气的动作,轻轻笑了笑,修长的手指点过她的额头,宠溺地说道:“她存了多少心思都不重要,不过是个奴隶何必放在心上,你实在好奇的话,喊来问问就是了。”
李彦夕扁扁嘴,摇了摇头,心中却叹息了一声,那明明是个鲜活美貌的女子,于他们来说不过是个没地位的奴隶……
“好了,别烦心了,过会儿跟你说件事。”君少揉了揉她的包包头。
李彦夕道:“嗯”。
二人又说了会子闲话,李管家才匆匆赶过来。
“过会儿叶府应该会来人和你商量吴管事婚嫁之事,这事我也不想多问,你看着办。”李彦夕敛了神情,端坐着,表情淡淡地说道。
此事可能是来的太突然,李管家明显地愣了一下,微皱了下眉头后才说道:“请问小姐,吴管事可订下名分了?”
“订下妾的名分。”李彦夕答道。
李管事垂着眼,道:“既然是妾的名分,按照规矩咱们府也就没什么好办的。”
“不用和我商量了,回头你带着晟睿和叶府的商量吧,作为主人我给她送份嫁妆,规格就按照一般商贾嫁女的标准来。”李彦夕是真的不想管她的事了。
李管家心里有些为自家小姐不值,嘴上也带了丝不高兴地说道:“小姐仁慈。”
李彦夕微微笑了下,也不在意李管家的‘抱打不平’,“哦,另外这事完了后,你统计一下庄子上的适婚男女,该是给他们配婚了,这事也交给你,尽量按照各人或各家的心意,确定好后给我带来瞧瞧。”
“是,小姐。”李管家道。
“嗯,去吧,尽快物色好内宅管事和聚宝阁的管事,也好给你分担些。”李彦夕挥了挥手,李管事躬身行礼后离去。
李管家走后,君少才和李彦夕说起大宗师破碎虚空的事情。
事情上他当然不知道李彦夕曾经偷听过他和祖父的对话,后来有专门调查过,对此事比他还要清楚。
但君少能主动告诉她,某人感觉被自己的好友重视和分享秘密,李彦夕心中还是高兴的,她认真的听完后,笑嘻嘻地问道:“你为何告诉我此事?”
此事在君少心里也是犹豫迟疑的很久,因静雅这件事情,他才下定决心告诉李彦夕。
“原本想着等我达到大宗师时,安排好后再告诉你,但今儿你说起吴掌柜的事情给了我启发,就像你说的,如果她人傻一些或对你多一些信任,当初来求你帮忙成全的话,你会帮助她,想来也不像现在这样只得个妾的名分,就这名分还是因为你心地好,换个人家直接就打杀了,所以我想还是提前和你商量一下为好。”
“呃?那么你怎么确定我就一定会对此事感兴趣,你应该知道我可不是修习的武道,离大宗师的要求实在是太遥远了。”李彦夕带着一种逗趣的心思,颇为疑惑的问道。
君少瞥她一眼,嘴角一勾,微微笑了笑说道:“虽说我不知道你修习的到底是何种功法,但我感觉的出来以你现在的修为对付大宗师应该都是绰绰有余地,我就不信你对此事没有兴趣,不想去瞧瞧?”
李彦夕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被人看出了心思,也不好辩解,扁扁嘴睨他一眼,哼了一声道:“算你聪明。”
君少听闻,见某人吃瘪,哈哈大笑,声音爽朗。
李彦夕瞧不惯,狭长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嘴角翘起笑容可掬,声音轻松悦耳,有些恶作剧地揭开了事实的大半真相,“这事其实我知道拉,我家叔主曾和我商量过……”
她扒拉吧啦把自己知道和推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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