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这事十分的麻烦,我们现在也找不到合适的人去做,一直在等时机成熟,唉,这样的事即使和你说了也不过是增加灼弟的烦恼,为兄又怎麽舍得你为这些琐事忧心!”
乔灼这才神色稍缓,却依旧冷哼:“我又不是怕事的人。在你眼中我就这麽不值得?”
“怎麽会呢,我就是想让过好过自在,不要为那些琐事烦心嘛。”
“说来说去你还是防著我。唉,算了,我也不麻烦你,我回去找阿炽,明刀明枪的进宫抢人去。”乔灼说罢一边将身上的衣裳系好一边又去捞挂在床边的外袍。
那南宫峻慌忙一把将袍子那端拉住了:“真生气了?”
乔灼不理,顾自扯手上的袍子,扯了几下不动,索性扔开:“这袍子我不要了还不成吗?”说著一推屋门就要出去。
南宫峻跺脚道:“哎哎好吧好吧我说了说了!”
“你说?我还不稀罕听呢。”乔灼却仍不理,长腿一迈,已经走出几步,南宫峻急得著急上火,冲著他背影大叫:“你可知明慧太後的背景?”
乔灼脚下一顿,南宫峻慌忙上前拉他回屋转身关紧屋门,乔灼问道:“明慧太後不就是东影国的大公主吗?那有什麽,这是众人皆知的事。”
南宫峻嘿嘿笑道:“明慧太後当年做大公主时就曾说过只怨生作女儿身,嫁到南沂後更是几乎跟先帝平起平坐,就差争权夺位啦。先帝驾崩後也是她只手撑天,只可惜终究薄柳之姿,命不长久,也好在如此啊……若是她活得久点……嘿嘿……”
他吞了下面的话没说,可乔灼却是明白,若是太後还在,此时朝政局势那就是完全两回事了,哪有他们南宫家嚣张的位置!“可她不是死了吗?留下乔少临六岁登基,这才有你们南宫家摄政大臣的好日子。”
“她是死了没错,可她娘家人没死呀。”南宫峻细长的眼睛微敛,将眼中精光逼成两条线细朝乔灼打量:“东影国与南沂比邻而居,乔少临再不堪,也是他们的外甥,虽说鞭长莫及,咱们的事他们也管不了……可是这要是万一回头咬上一口,也是麻烦事。”
“这有什麽?”乔灼不以为然的一笑:“眼下乔少临好好的做他的皇帝,又没人要篡谋皇位,东影他们还能咬自己外甥不成?”
南宫峻目色一沈,嘿嘿陪笑了两声,却不说话。
乔灼目光流转闪过一丝冷笑,走到一边自己倒了酒浅茗,才道:“看来你们南宫家也不过尔尔。”
南宫峻脸色微青,沈声哼了哼,乔灼又道:“也是我找错了人,要从皇帝身边找回我的女人……唉,我还不如想想怎麽打通宫女太监什麽混起宫去,拉了她就跑呢。”
他的话越来越难听,南宫峻鼻孔一张一张,咬牙切齿地忍了半晌终是一顿足道:“你眼中就有只那女人?乔少临的位置你没半点兴趣?”
乔灼一愣,随即大笑:“做皇帝有什麽好?我还不如做个清散王爷来的自在。”
南宫峻阴阴一笑:“他夺了你的女人知道你必定怀恨,你怎知他还会由得你再做清散王爷?”
乔灼一愣,南宫峻继续道:“这会儿你只想著如何抢回自己的女人,你焉知这会儿他有没有在打你的主意?”
乔灼眼露凶光:“若是那样,我倒乐意跟他摆明车马,走上一局。”
“不是为兄说你,你一个无职无权的小王爷,你拿什麽跟他争?”南宫峻淡淡一笑:“乔少临终究是一国之君呀。”
“一国之君又如何?还不是傀儡!”乔灼气呼呼地说了一句。
南宫峻眼眸一闪:“灼弟这话可不能乱说。”
“你真当我不晓得你们南宫家?”乔灼道:“如今南沂国说是姓乔,其实还不是……唔……”南宫峻一把握住他嘴,趁机在他耳边轻吻:“我真是怕了你张嘴。”
乔灼媚眼如丝,一个转旋闪出他的怀抱:“你们做得我就说不得?”
“说得说得,”南宫峻忍不住又靠近过去:“不过现在说还是要谨慎些,隔墙有耳。”
“这不是你的宅子吗?还怕那个?我看你胆子也是太小了。”乔灼不屑,再一次转开身子,待他靠近时,将手中的酒杯塞到他嘴边,南宫峻嘿嘿一笑,仰头喝了。
“说起来乔少临不过命好,若是你南宫峻投胎在明慧肚子里,你不也一样是皇帝!”
南宫峻哈哈大笑:“他命好?我还真不稀罕。”顿了一顿,又道:“不管怎麽说,灼弟如今也算是我的人了,为兄也不想瞒你什麽,我们之所以防备著,却是因为东影的老皇帝怕是转眼就归西。”
“啊?有这事?”看乔灼瞪著一双凤眼,南宫峻得意洋洋:“当然是货真价实的消息,外人可还都不知呢。”
“那东影储君之位?”乔灼眼珠一转。
南宫峻一拍大腿:“灼弟果然有个水晶心。举一即能反三……不错,我们这会儿等得就是他们储君的归属,眼下最不妥的就是唐宁,他是明慧後一母同胞的弟弟,明慧後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半个娘一样,乔少临登基以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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