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被我打到,突然跑出一群人,气势汹汹!只听那陈哥大喊一声“退下!”
人群轰轰的散去,那陈哥,脸色速变,一看我的身手,一个十四五岁的孩子,身手这么好,这被我叫做师傅的人,肯定不简单!笑呵呵的对我师傅说道“老先生,我陈文生纵横这行也有十七八年了,什么古董名画,我都见过,可我真的瞧不出这幅画有什么独特的地方啊!”
我师父磕着瓜子回答道“什么独特的地方?这幅画没有什么独特的地方,如果非要找出什么独特的地方的画,最独特的地方就是这幅画是我画的!”
那陈文生看了看我师傅说道“敢问老先生,是中国画界哪位大师?”
我师父有些不耐烦了,回答道“我不是什么大师,算了算了,你也瞧不出什么来,你让狂人陈出来看吧!”
那陈文生大惊,这狂人陈,是他父亲,陈关易的外号!五十年前,济南千佛上出了一个狂人,这个狂人陈横行霸道,基本上是无恶不作,可是警察却抓不住他的把柄。虽然这个人极坏,可是这对名画的造诣可不低,过了几年,这狂人陈突然转性了,不再干违法的事情,而且扶贫救弱,十分慷慨!
而且,他还一手创办了这个茶楼,成了千佛山黑市的头头,黑白两道都要给他面子,也正因为如此,这个狂人陈影响极为不好的外号也没人叫了,久而久之人们就都忘了狂人陈这个外号!
如今我师父突然又叫出狂人陈这个外号,陈文生十分吃惊,急忙低声询问“老先生你认识家父?“
我师父哈哈一笑“认识?何止是认识啊,你去跟你老爹说一声,就说故人来此,如果他想问哪个故人,就告诉他周师傅的徒弟来了这!你跟你爹说完,他就都明白了!”
陈文生急忙答应“好好,二位在这等等,我马上就去通知我父亲!”
我神色紧张站在这里,因为我怕一会会出现什么意外,我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此时我师傅悠然的坐在那里,拿起茶杯,喝了口茶,舒了一口气,对我说道“愈道啊,别这么紧张,没事的,你先休息休息,我要会会故人。”
我看到师傅如此放松,我也逐渐放松了警惕,一屁股坐下,嗑起瓜子来。
时间不长,也就半个多小时,一个老头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未见其人先问其声“哪位是周大师的徒弟?”
我师父,站了起来,冲着门口摆了摆手“狂人陈,在这。”只见那狂人陈身穿一身西服,打扮的十分正经,后面跟着十多个人,急乎乎的往这走了过来,走到我们这,停下脚步仔细观察着我师父“你是?”
我师父哈哈一笑说道“哈哈,当年你有求于我师父,那年我才十来岁,如今也有五十多年了,你认不出我也不奇怪了。”
狂人陈一拍脑门“哎呦,您是当年周大师身旁的那个小哥!”我师父笑着点了点头“是,我是周大师的徒弟,我姓陆。”
狂人陈笑呵呵的说道“陆大师啊,是什么风把您吹过来了啊,快快快,咱们上三楼雅间叙叙旧!”
我师父也不客气,拉着我就往三楼走。上了三楼,走进一个房间,我们四个坐在这里,狂人陈急忙招呼佣人准备茶水饭菜。
陈文生笑着问道“老爹啊,您是怎么认识陆师傅的,怎么没跟我提过啊?”
狂人陈递给我师父一根烟,缓缓说道,“这件事可就说来话长了啊,这要从我还没起家的时候说起!”
五十多年前,千佛山附近出现了一个小青年,这个小青年异常聪慧,虽然没上过学,可是,却能说会辩,而且对着古董字画颇有研究,虽然年纪小,可在这一方面还颇有名气!那个时候,千佛山黑市正值繁荣的时候,一些古董商,和画商都会来找这狂人陈,辨真伪。这狂人陈也是有真本事,每次都能圆满完成自己的工作。渐渐的这狂人陈在这济南渐渐有了名气,而且还成立了自己的组织。
可是随着自己的名气越来越大,钱越挣越多,这狂人陈可动起歪主意了。这狂人陈对着古董书画特别钟爱。有时候,他会故意说谎,破坏别人的买卖,然后自己去捡个露。这些事情干多了也渐渐暴漏了,惹火了这里的一些商家,这些商家就集资雇了杀手准备除掉这个狂人陈。
这狂人陈虽然做事有些不正经,可是对朋友却十分慷慨,他的一个在那些老板手底下干活的朋友那里听说了这件事情,顿时火从心生,一不做二不休,当天晚上喝了酒,带着一帮兄弟,放火把这些老板的家都给烧了!
虽然没有造成什么人员伤亡,可是这件事却造成了很严重的影响。这几个老板在当地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警察对这件事高度重视,不过这狂人陈的犯罪智商还只是高,硬是没有留下什么证据,最后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狂人陈私底下跟这些老板挨个谈了一遍,告诉他们要么出低价把自己的店铺卖给自己,要么就会再放火烧他们!
这些老板顶不住压力,纷纷把自己的店铺卖给了狂人陈,这狂人陈一下子成了这千佛山黑市势力最大的人。
不过这可满足不了狂人陈的野心,他觉得自己聪明非凡,不能只卧于此地,他想在整个山东都搞出一番名声来。
可是通过正经的手段要实现他的梦想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他可没有那个耐心去等。狂人陈打听了附近几个县城里最大的企业,开始专挑一些好捏的软柿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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