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也没有对她做过不该做的事。反倒是你──”他警告地看向林涓,接着道:“我不会带秋溯回南楚的,你不要再打她主意。”
林涓咬唇,摔手道:“不过就是个千人枕万人骑的烂货,你以为我稀……”
话音未落,一柄闪烁着寒光的长剑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鬼灵般抵上他的脖颈,虽然冷意湛然,但是十分有分寸地压着血脉,并没有伤及肌肤。
林懿寒声道:“你再说一遍。”
林涓浑身僵硬,意识到弟弟是真的动了杀机,撇撇嘴道:“我说──祝你和弟妹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萧萧的寒风从门外刮来,林懿利落收剑,又恢复了守灵的姿势,再没有理会他。
不一会,殿外有侍从求见,得了准令,上殿前双膝跪地,奉上一张卷皱的白色纸条,显是刚从信鸽足下取出。
林懿眼里闪现一抹温存的柔情,唇角微勾,伸手取过纸条展开。
上面只有三行字:禀殿下,女皇七日前与南怀太子夜会游船,通宵方出,体软颊红,衣履尽湿。昨夜陛下与太子及神武将军于谢家别院温泉殿共浴,彻夜交欢。
在一旁看到弟弟眼里的温柔逐渐被惊浪淹没,唇角僵硬下来,就连一贯高贵优雅的面庞上也逐渐浮现出难堪的神情,林涓忍不住凑过头去看了几眼,还没扫完就完全呆住。
他刚才那句“千人枕万人骑”也不过是吃不到葡萄就鄙夷葡萄是酸的,可是这密信上说的话……
林懿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又很快睁开眼,面不改色地将手中的纸条折好,动作优雅地起身。便是天生筋骨好,跪得久了也会酸麻,他却毫无知觉一般径直穿过大殿向外走去。
泰宁宫的宫人连忙上前为他披上大衣,却被他按下。林懿转头对老管家鲁敬道:“留在沿路保护南璧女皇的军士,每人写一封护送途中的奏报给我。帮我查一下墨染最近和谁走得最近,
尤其是……”他顿了顿,低声道:“太子这边的人。”
鲁敬想了想,还是恭敬道:“是楚王殿下了。”
林懿意味不明地勾起唇角,眼里却一片渗人的清冷:“要是再让我发现他在阿溯身上做手脚,挑拨离间我们的关系。他还是不是楚王,就不好说了。”
六十二相赠离别法
发文时间:12/12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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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远山因为昨天早晨发生的事,还是委委屈屈地坐在马车口不肯说话。
昨日的清晨,明亮的阳光将空气中飞扬的灰尘和木粉照得翩然起舞。
谢远山正坐在椅子上哭,许涟君则一脸惊奇地看着自己战斗力瞬间薄弱的情敌。
秋溯稍微有一些尴尬。她是想赶远山回边关没错,也是想结束三个人之间这样奇怪的关系。许涟君已过弱冠,又掌过南楚大权,是识进退的,她并不用非常担心。可是远山上有哥哥保护
,下无姊妹待庇,动不动就对人饱以老拳。等到阿懿回来了,哪天要是和自己吵了架,远山又要不管不顾地冲上去打起来,那未免太糟糕。
她瞥了远山一眼,希望他收声。远山却越想越觉得人生无望──秋溯以前最多是不接受他,现在放纵了一番,虽然身体勉强满足了,她却开始针对自己了。
他坐在椅子上,两腿撇开,大马金刀地掉眼泪,双手还揉着眼睛,像个孩子一样,想到委屈处甚至放声嚎啕。
秋溯怔了一下,原来在乎的人在自己面前哭是这样的感觉?竟然……心一软就是想妥协。
她咬咬牙,转身对许涟君道:“殿下,我们上路吧。”
许涟君点头应是,跟在她身后出门。
谢远山一看哭功也不管用,秋溯竟是连看都不看他,跟着别的男人跑了。他连忙收起哭声,动作利落地起身飞出窗外,几下灵活地起落,又乖乖坐在了女皇的马车上,等秋溯来上车。
在一旁久久等候的墨染抬头看了他一眼。
谢远山撇眉,也不看她就直接道:“你武功不错。”
墨染微低了下身算是行礼,低声道:“服侍陛下左右,但求陛下周全。”
谢远山不屑挑眉哼了一声:“林懿倒会给自己找借口。”
墨染很快调整好了自己的表情,抬头望着门口道:“陛下来了。”
远山立马化身小狗低头举手等着秋溯扶他上车。
秋溯错开他的手扶了墨染,两日不见,倒有些想念,她问道:“阿懿还好吗?有没有来信?”
墨染垂头:“奴婢不知。久已未与二殿下联系,既然无信,应是一切安好。”
秋溯点点头:“马上就回南璧了,我可以给他写信问问。”
两人谈话告一段落,一直被忽略的谢远山终于逮着机会,皱着脸问道:“我的臂膀矫健有力,阿溯为什么不扶我?”
秋溯嫌弃地看他一眼:“都是涕泪。”
谢远山连忙喊冤:“我我我脸是用桌布擦的呀!”
墨染:“……”
就这样还想跟我们殿下斗?她摇摇头后退了一步。
秋溯皱眉,对端来手炉的琉脂道:“吩咐账房,我卧房桌布的损耗,记在谢二公子账上。”
就是那一脸嫌恶又厌弃的表情,和明明白白拒绝肢体接触的疏远,让谢远山像是被十个包子卡在了胸口,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想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但是从昨天醒来开始,一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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