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允母亲很快认出了我这个杀人狂魔,脸色一变,道:那你究竟想做什么?我奉劝你,不要做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
我问你啊,你或者你的丈夫,有没有对章允说过一句话:章允,你在偷看什么?或者是,章允,你又在偷看?我问道。
尽管我心中觉得,应该是章允偷看父母做a之类的小事,但若是这样的小事,为何李博谦又将这句话作为最关键的话,甚至凭着这句话背后的事情,李博谦就可以让章允顿时陷入迷茫之中,处于半崩溃状态。
果然,我这话一问,四个人的脸色一变。
章允、章允的父亲、章允的小姨,还有章允的母亲。
直接可以用面色剧变来形容。
章允的父亲充满了痛苦和愤怒,而章允的小姨彷佛要直接陷入疯狂。
章允则立刻陷入不安的状态,恐惧、黑暗。
我知道,我对章允的调教,进入了最关键的一步。
这件事情,肯定对你特别的不公平,你来说。我朝几乎要疯狂的章小姨道。
章允小姨先是拚命摇头,然后目光陷入回忆中,一会儿痛得撕心裂肺,一会儿甜美无限。
我知道,这句话的背后,不仅仅只是章允偷看父母做a这么简单的事情,肯定会涉及到一个非常可怕的秘辛。
这个秘辛,甚至直接导致了章允从那以后的性格走向,决定了四人间无比复杂的关系。
我的耐心是非常有限的,说。我冷冷地说道,然后目光直接看向章允父亲眼底,道:我隐隐嗅出这件事情的背后,你彷佛造了不少孽,那么就由你来说。
不行!我不说、我不说!我绝对不说!章允父亲如同触碰到鬼一般,拚命摇头,拚命嘶喊。
我面色一冷,直接抽过旁边的一根铁g,那根铁g早已经被我放在火里烧得通红通红的。
我直接将g尖烧红的部位,朝章允父亲的胯间捅去。
他想要躲避,而且他肯定我只是作势而已。
不料,我将烧红的铁g直接捅在他的胯间。
滋滋!顿时一阵恶心的声音响起,并且冒起一阵阵烟雾,散发出一阵阵焦臭。
啊!章允父亲拚命的惨嚎,全身痛得都在颤抖。想要用手去捂住受伤处,双手却又被绑住,唯有整个身体拚命的抖。
不要!惊呼出声的反而是章小姨,她的眼睛紧紧盯着章允父亲受伤的地方,表现得无比的心痛。
反观一旁章允的母亲,尽管吓得面色惨白,但是眼睛中并没有流露出多少对章允父亲的关切。
章允小姨准备说了,忽然她眼睛猛地一抽搐,彷佛又回到了那个年代,然后全身一阵阵发抖,彷佛觉得非常的冷。
她要开始说了,她的眼睛望着天花板,没有任何的焦距。
我竖起耳朵,等着听章允小时候最恐怖深刻的秘辛,究竟是什么事情让她个性产生了分裂。 “我长得好,心思单纯,没读过多少书,所以年轻的时候,被人半半骗上了床。爸爸妈妈家教极严,知道这件事情后,打了我整整一夜,竹子、尺子打断了十几截,我足足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才好了过来。然后,我爸爸说女人要从一而终,就着我嫁给那个流氓。
“我也没有觉得什么幸福不幸福,只是后来那个流氓与人斗殴的时候,伤了下身,再也不能做床上的事情,我顿时松了一口气,只不过遗憾的是,我始终没有孩子,也没有什么寄托。而且,不能人道的流氓丈夫,性情变得越来越暴戾,越来越变态,他不能和我做a,就拼命的用其他方式虐待我,每天都虐待我,将我弄得遍骼鳞伤。那段日子,我简直暗无天日,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一直到姐夫的出现。”
她说的姐夫,便是章允的父亲了。
“姐姐读了大学,所以结婚晚。姐夫来家里的时候,我记得清清楚楚,他非常的端正、非常的斯文,和我那个流氓丈夫简直天壤之别。而且他的家世好,修养好。那个时候以我家的条件,姐姐嫁给姐夫算是高攀。但是姐姐非常强势,姐夫爱姐姐,爱得死去活来,不敢有半点违逆,到后来甚至成了严重的惧内,唯唯诺诺,对姐姐不敢说半个不字。姐姐反而觉得他懦弱,但是在我眼里,这种懦弱简直太可爱了、太温柔了,我被迷住了。
“我没有勾引姐夫,但是忍不住表露自己的想法,却一直没有真正的出轨,甚至没有任何的肌肤触碰。直到有一日,姐夫跑到我面前如同孩童一般的哭泣。因为有流言说姐姐和他年轻的上司不清不白,彷佛姐夫也找到了一些证据。我怎么都无法忘记,一个男人可以哭得那么伤心、哭得那么可怜,于是那天,我们上床了。那一天,允允四岁了。”
“不要脸,不要脸。你胡说什么?你自己y荡来勾引我丈夫,还偷偷骗走允允的爱,害得允允爱你胜过她的亲生妈妈,现在却偏偏说我不清不白……”章允的母亲面色铁青,发怒道。
“我和姐夫一直暗中偷偷的交往,我们真的非常幸福,尽管一直偷偷摸摸,提心吊胆。直到有一天,终于被我残忍的丈夫发现了。姐夫向他跪着求情,要求他放过我,与我离婚。我的流氓丈夫大怒,开始残忍的殴打姐夫、殴打我,甚至拿出剪刀要剪掉我的y蒂,要用烧红的铁g桶进我的yd,好让我yd封黏住。姐夫上前阻拦,推揉中,剪刀刺进流氓丈夫的肚子,当时是死不了的,但是我们谁也不愿意救他,就缩在一起看着他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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