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战场。
他在用这种方式他警告他,周防眯着眼想,但并没有任何动作,只是任凭对方在自己嘴里面肆意妄为,早在他手指进入的一刹那,湿滑而温暖的甬道就紧紧的吸附了上来,宗像发情的时候体温高的可怕,甚至跟他比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手指开始不怀好意的刮蹭着他敏感的内壁,紧紧抱着他的周防很容易就能察觉到身上人细微的颤抖和呜咽,白皙的身体上泛出一层淡淡的粉色,或许连他本人都无法察觉到,他已经开始微微的迎合着周防的节奏。
身底下的yù_wàng涨的发疼,的本能告诉他这种时候就应该直接上了他,把自己捅在他身体的最深处,让他尖叫,把他带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直到他浑身沾满了自己的气味,从此以后彻彻底底的属于自己为止。
但是周防向来只会凭借自己的意志行动,他现在还不想这么做,他想看到宗像更多有趣的反应。
不够……不够……差太远了。
体内的空虚感叫嚣着充斥了宗像的大脑,震得他头隐隐作痛,两根手指根本就无法满足他的身体——他知道周防是故意的,他一看到周防的眼睛他就明白。
(真是太嚣张了。
不能让他得逞。)
宗像退出了漫长的舌吻,把头抬高了些,这样他就可以去触碰周防的耳朵,宗像湿润的吐息惹得他的耳道发痒。
另一只空闲的手灵巧的解开了他的裤链,强的性器就这么弹跳了出来,他用手狠狠的磨蹭了一下他的铃口,他终于听见了周防隐忍的喘息。
“你给我进来。”宗像眯着眼咬上了周防的耳垂。
(宗像总是能够影响到他的情绪。
他很危险。)
于是在一瞬间那种两入如同在如履薄冰一般的状态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ròu_tǐ之间的撞击声在监禁室内十分明显,宗像的身体被翻转了过来背对着周防,突然失去了重心的他下意识的抓住了面前的栏杆。
随后那个人就一如他所料的,狠狠的,带着几乎要灼伤人的温度,撞进了他的身体。
“啊哈……”宗像在强烈的刺激下瞬间就达到了高潮,浑浊的白液溅到了地上,心跳开始逐渐加速,血液也因此加快了循环,周防一寸一寸的滑过他光裸的背,灼热的温度似乎要烫伤他的身体似的。
然后他开始动作起来,湿滑温热的触感包围着他,就像他的手指所体验过的那样,他扶着他的腰调整角度,在这种姿势下宗像很被动,于是他只能尽力的去适应冲撞的节奏,这样他才能有机会去调整这样被动的局势。
周防的结一点一点的在他的身体里张开,刮擦在内壁上所累积起来的快感也是成倍的,只是每一次冲撞到了尽头,结都会顶到他的前列腺上,敏感点被撞击时宗像总是忍不住的呻吟起来,但是这种声音只会让周防更兴奋罢了。
强烈的快感使得宗像的双腿发软,连带着手也使不上劲再也攀不上因为被青之炎分解而已经有些损坏的护栏。处在发情期时的身体敏感的厉害,对方一点点细微的动作都能直接激起他作为o的最本能反应。
宗像偏过头去看他,周防便再度咬上了他的唇,与此同时宗像调动起最后一点可以拿来利用的力气反撞周防的腰跨。
周防作为最根本的本性就这样被宗像带了出来,松嘴以后他用手固定住了他的腰开始做起了最后的冲刺,连让宗像喘息的机会都不给。
(把他死死地压在身下,让他呻吟求饶)
这种脑子发热的想法在暴风雨般的激烈的情潮之中一闪而过,到了最后他的结死死的卡在了宗像的通道里——或者说是他的前列腺上?
他的jīng_yè会因为结的作用一滴不漏的进入宗像的身体,从此以后他的身体里就会刻印上只属于他的印记。
在这种刺激下宗像再一次的达到了高潮,和周防一起。
剧烈的喘息之后宗像翻了个身再度和周防面对面,结合的部位轻微的刮擦所带来的触感想微小的电流窜上脊椎一般,这让宗像皱了皱眉。
周防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手,发现那里沾满了斑斑点点的血迹。
“怎么回事?”周防有些疑惑的看了看他,却发现实际上宗像的手臂上很多细小的伤口又开始渗出了血。
“本来在你来之前已经止血了,大概是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所有伤口又裂开了吧……嗯?”宗像满不在意的说着,却发现周防开始一寸一寸的舔舐着他的伤口。
与此同时他将手上的血抹上了宗像的唇。
“本来就已经有血丝了,还是抹匀比较好。”他这样解释着,另一只手不安分的摩擦着宗像的rǔ_jiān。
“你太嚣张了……周防。”宗像喘息着,贴着他的耳朵说出这句话。
“哈,可是你看我们已经被锁在一起了。”周防的语气里有着玩味。
的确如此,他的结已经再度在宗像的身体涨开,虽不至于卡死,但是却也很难拔出来了。
也罢,宗像早在接他电话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自己终究会变成这个样子。
这个结果是他自己一手造就的,跟其他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会丢盔弃甲的被周防所征服。
“记住了,周防,我会让你shè_jīng直到你什么也射不出来为止。”
如此直白而大胆的话,只是可惜并不是用来调情的,而是用来宣战的。
简直就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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