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师一起过来。”
隐恭顺应下便转身出了书房。
“的确,事情比我想的还要复杂。”漆恻喃喃自语道。
隐捧着电话在游泳池边找到自家主人的时候,漆恻正在享受落日的余辉和清凉的晚风。
“主人,助理问您是否去参加晚上的庆功宴。”说着将电话恭恭敬敬地递了过去。
漆恻瞥了隐一眼,伸手接过了电话,语气不善,“舒裴?我不记得我今天的行程里还有晚宴应酬这一项。”
电话那头的女人也不忸怩,语气却甚是恭敬,“是的,属下只是想最后确认一下,打扰到您我很抱歉。”
“没有下次。”漆恻说完就将电话扔给了隐,起身走到了池边。
隐刚挂断了电话放下,就听见自家主人道,“廿,下来,陪我游两圈。”
“是……”看着已经开始脱上衣的主人,隐忽然有些紧张地想要背过身去。
看着垂着头慢慢蹭过来的隐,漆恻莫名就高兴起来,调笑道,“磨磨蹭蹭的,要我帮你脱衣服?”
隐顿时就手忙脚乱起来,“不、不是,属下不敢…属下自己脱…”说到最后脸就整个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 唉,越来越觉得自己写得太烂。
不过我不是半途而废的人,写了就会把故事写完。
修文。
☆、r22.【v-veil】
“我知道你对舒裴有些敌意,猜想,大概是因为我之前对你说过的话吧?”
游累了的两人坐在池边,湿漉漉的身体还不停向下淌着水。
“是…”
虽然两人身上都裹了浴袍,坐在自家主人身旁的隐还是感觉有些不自在。目光丝毫不敢偏移,只垂着头望着泳池里还起着波澜的水面。
“其实也不必如此,”漆恻没等隐说完便接着说道,“她虽不是我的人,但是对我,对漆家,倒都不会有什么害处。”
隐有些疑惑地皱眉,一个没有认主的“魑”,主人怎样认定她的忠诚。
“因为,她是我母亲的人。当时我刚当上家主,母亲知道我手底下没有能用的人,就将她送给了我。”
“可是,属下经常看到她在茶水间偷偷打电话…”隐在地上跪起来,声音有些小心翼翼,生怕自己说错话。
看见隐的膝盖被粗糙的瓷砖蹭红,漆恻实在忍不住,扯过一旁的浴巾狠狠抽了隐一下,“跪着舒服是吧?”
隐不敢躲,胸口硬是被抽出一条3指宽的红痕,疼得他紧咬住嘴唇才没有痛呼出声。好不容易缓过来,赶忙爬起来坐好,“属下知道错了,主人不要生气。”
漆恻盯着隐胸口的伤痕,也是心疼,只是到底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语。
“表面上,舒裴是母亲送给我的助手,实际上,她每天都必须向母亲报告我的行踪和举动。所以说,她只是一个,母亲用来监管我的工具。”
听到这里隐莫名觉得心里堵得慌,他不明白一个母亲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的儿子。
“主人……”呢喃着这两个字,隐就像大型犬一样乖乖陪在自家主人身侧,却最终什么话都没有说出口。
这样的隐让漆恻不禁失笑,眼神也柔和起来,伸手摸了摸隐胸口的红痕,“还疼吗?”
隐被吓了一跳,往后躲了一下,后知后觉地发现是自家主人又赶紧往前凑了过去,“不、不疼了。”
面上依旧没有任何情绪的泄露,可隐自己心里知道,被主人触碰的地方就像是被火灼烧一般炙热,浑身也止不住颤抖,大脑里却有个声音叫嚣着渴望更多。
漆恻收回挂在池边的双腿,转身面朝着隐盘腿而坐,“一个多月了,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吧。”
隐回神,“是,属下的伤都好了,谢主人关心。”
“嗯,恢复训练就从今晚开始吧。”
“是。”隐低眉应下,目光却恰好落在漆恻带着疤痕的膝盖上。
心猛地就被纠住。
这样的伤疤,该是怎样严重的伤才能造成。
但嘴唇动了动,想问的话还是没胆子问出口。
晚上9点,漆恻在书房会见那个叫钱重的摄影师。
夏禹作为联系人,却是连在里面旁听的资格都没有。又担心漆恻传唤,只得一个人在楼下候着。
“钱先生,好久不见,一切都好吧。”
“幸得漆少爷挂念,钱某一切都好。”
“那就好。这么晚请你过来,是有要事想询问。”
钱重似是来了兴趣,正襟危坐起来,“哦?我能帮到漆少什么。”
“当年那组照片在国际上得了大奖之后,为什么,钱先生你从此便销声匿迹了?”
“漆少,不瞒您说,我的照片似乎是正巧拍到了什么不该拍的东西,得了奖之后便有人联系了我将我的所有照片都买了下来。而且他们给了我一大笔钱,前提是我不再以摄影师的身份出现。”
漆恻点头,“那么,你知道他们的身份吗?”
“不知道,我甚至没有和他们见过面,都是电话联系的。”钱重摇头,表情看上去不像假话。
“之后呢,有再联系过你吗?”漆恻面色凝重起来。
“说来也奇怪,从那以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联系过我,害我当时一段时间过得提心吊胆的。”
漆恻一直盯着钱重的瞳孔,确信他没有说假话。
“既然你说,他们买了你所有的照片,那么你上一次给我的——”
钱重笑起来,“漆少,不瞒您说,我当时也是运气好,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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