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大厅里,有人站起身让出了位置:“秦世子,唐公子,我们吃好了,你们可以坐这里。”
本来呢,秦煜城和唐子骞等人坐楼下大厅是没什么意见的,反正左右是吃饭,但是现在他们先来的,人家说没位置了,燕贱人后来的,人家说有位置,这分明是差别待遇啊,秦煜城和唐子骞二人不干了。
“今儿个福德聚的人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要不然爷就砸了这福德聚,为什么这人有位置,我们没有?现在只有两个办法,一让我们砸了福德聚,二把给燕郡王的位置让给我们,你们看着办?”
秦煜城恶狠狠的说道,他们一惯就看不惯燕祁,今儿个可算是逮住机会发作了出来。
燕祁完美无暇的面容上神情未变,望了一眼秦煜城和唐子骞,最后眸光落到了云染的身上,他一眼便看出来,这三个人是以云染为中心的,只要这女人发声话,相信秦煜城和唐子骞定然不会闹事。
燕祁唇角温润的笑意,眉眼如画。
“长平郡主,这是什么意思?”
云染眉一挑,笑意氤然的开口:“郡王说什么意思,我们来福德聚吃饭,郡王来难道不是吃饭的吗?不过这家酒楼可真会眼高手低的,我们来了说没位置,郡王来了立马就有位置了,难道郡王是我们大宣的天不成?”
一言使得福德聚内多少人脸色难看,燕祁身后的锦亲王府的世子爷楚文浩脸色难看的开口:“长平郡主,你胡言乱语什么?”
云染望向楚文浩,楚文浩乃是锦亲王府的世子爷,锦亲王是先帝的兄弟,一直扶持着先帝爷,所以锦亲王府在先帝时期十分的尊贵,就是眼下的新帝对锦亲王府的人也十分的厚爱,所以锦亲王府的人在梁城同样的炙手可热。
这位锦亲王世子是个心狠手辣的主,眼下是皇帝身前的红人,和燕祁二人可谓左右臂膀,任宫中一品带刀侍卫统领,负责宫中保护皇帝的安全之事。
不过云染并不怕他,淡淡一笑:“锦亲王世子不懂吗?这酒楼吃饭理应先来后到,但是我们先来的没有位置,后来的倒是有了位置,这不是仗势欺人吗?燕郡王仗势欺人,不是当自已是大宣的天,又是什么?”
楚文浩冷一闪,便是嗜血的寒芒。
“你没听到掌柜的说吗?这是燕郡王先前定下的。”
“既然是先前定下的,掌柜的就该言明,还有一个位置是燕郡王早已定下的,这是最起码的规矩,但是掌柜的可有说?他与我们说的是酒楼里没有位置了,一个空位也没有了,所谓一个空位也没有了,就是整间福德聚里坐满了客人,一个位置也没有了。但现在燕郡王来了却又有位置了,这不是欺人又是什么?”
云染咄咄逼人的开口,这事若不牵扯上燕祁,她早就收手了,在哪里吃饭不是一样啊,但牵扯上燕祁燕贱人,她就不想如了这贱人的意,尤其是这贱人先前竟然还明知故问的问她吃好饭了没有?她又岂能让他如意。
楚文浩看云染没有退让的意思,脸色更加黑沉了,阴骜无比的开口:“长平郡主,你今儿个是誓要胡搅蛮缠到底了?”
云染忽地收敛咄咄逼人的神情,温婉一笑,明媚的开口:“锦亲王世子说错了,是秦世子和唐大人不承认,关我什么事啊,我只是说个理而已。”
秦煜城和唐子骞听了云染的话,立刻沉声的接口:“没错,今儿个不说出个公道来,休想我们会退让,不吃饭大家一起不吃,凭什么我们吃不到,你们倒吃到。”
燕祁脸色慢慢的暗了,微眯起瞳眸望着云染,云染同样的眯眼望着他,两个人瞳眸之中雷霆雨露,飞沙走石的过着招儿。
整个大厅里笼罩着寒气,谁也不敢说话,个个望着门前。
燕祁忽地一收冷光,走前两步踱到了云染的身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云染,唇角是似笑非笑,温润如筝萧之音的清悦声音响起来:“长平郡主,这是一定要为难我们了?”
他说完忽地轻声道:“信不信本郡主当众拆穿你易容的事?”
云染一听他的威胁,眼神深邃了,幽暗了,唇角同样勾出似笑非笑,淡淡的说道:“燕郡王,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燕祁没说话,云染又说道:“你知道吗?我最不喜欢的就是受人威胁,尤其是你。”
燕祁瞳眸攸暗,盯着云染。只见云染伸手从袖中取出帕子,优雅的轻擦脸上的妆容,一点一点,暗黄的肤色慢慢的白晰,雀斑没有了,鼻子也挺了,小嘴儿细嫩又红艳,整个人竟然像变魔术一般的完全变了一个样子。
福德聚门里门外,所有人呆若木鸡的望着云染,大厅里的人更是眼都不眨一下,个个不能思想了。
怎么会这样啊?这是长平郡主吗?原来真正的长平郡主竟然是一个美人,可是她为什么要把自已搞丑了啊。
燕祁望着这样的云染,不由得心中气结,这个女人,本来只是威胁她一下,没想到她竟然直接擦掉脸上的妆容,由此可见她的心中有多恼恨他。
云染清明的声音适时的响起来了:“燕郡王,你指着用这个威胁我是不可能的,你知道我为什么把自已化丑吗?那是因为我想低调行事,安安静静的生活在云王府里,但是我蒙你的恩赐,一道圣旨把我推到了风口浪尖上,即便我化了这么丑的妆,依然是大家关注的目标,所以我易容和不易容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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