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想他,但却清楚地知道,不可能再那样儿了。
我踩了油门,把他送到了他靠近学校的宅子里,一串房卡和钥匙,试了几次才试对。我将他半扛半抱弄到了床上,喂了水和药又扒了衣裳,正想去客房休息的时候,张晨却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他说:“咱俩今晚一起睡呗。”
我那时候还不知道这句话的深意,也担心他半夜不舒服闹腾,就干脆关了门,脱了衣裳上了床,一觉好梦到了天明。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下面只觉得不对劲,以为在做春`梦,又觉得太过逼真了,睁开眼睛,就发觉张晨趴在我腿间,我的东西在他嘴里,没几下就射出来了。
我应该是尴尬的,却有一种终于来了的感觉,甚至不怎么惊讶。张晨当年敢睡黎阳,后来敢睡师弟,现在敢睡我,似乎也没什么差别。
他骂了一句操,我回敬了一句操,干脆下床翻内裤去了。
他这个房子我来过几次,隐约记得床底下有干净内裤,很顺手地翻了出来,正要穿的时候,听见张晨问我:“你还是个雏儿?”
雏儿这个词,对男人来说,算得上是一种贬义的称呼了。
我没回话,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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