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了几个冒着青烟的弹孔。
我一个侧滚闪开了朝我射来的光束,弯着腰跑到了仪器的背面。在我身后的仪器表面上布满了巴掌大的弹孔正在呲呲作响。
现在敌人手上的武器目测威力足以一发击破我的护盾,而我的武器根本就对他产生不了任何实质性地作用,现在我也只能依靠这里的复杂地形来尽可能拖住对方为静默争取时间,不知道光学迷彩有没有用?
我切换成光学迷彩刚一探出半个身子就被敌人猛烈的火力逼了回来,现在看来只能和他玩捉迷藏了。
“不必再挣扎了,受死吧!”脑控仪得意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咱们走着瞧!”我向相反方向蹑手蹑脚的走去,正好绕到了御兵卫的后下方。御兵卫刚察觉到异样一枚榴弹就击中了他的背部,高温的微波场中御兵卫虽然不停地战栗着,但是晶体做成的甲胄却丝毫没有受损的迹象,幸好只有一只而已否则我可真是吃不消。
“你找到没有?”我对着麦克风说道。
“我正在校准武器的制导系统,容我再调整一下,坚持住!只不过是一只智力不高的尸奴罢了。”
“你在逗我吗?我貌似快没命了!”
“不要打扰我,你就先陪他玩会儿我马上过去。”
微波场逐渐消失,我后退几步然后助跑向前跃向前方二十米左右的另一台像是若干根铅条扭曲在一起的仪器上,pēn_shè背包的作用力将我狠狠地撞在了仪器上。我用鞋底和手套的吸附功能黏住粗糙的仪器表面调整角度后双腿使劲一蹬抓住了左上方的一根连接管,然后顺势滑了下去到达了一个看似是沙漏的物体顶部,在我身后红色的光束漫天飞舞,很显然御兵卫的耐心已经快要被我耗尽了。
就这样我像猴子似的在稀奇古怪的仪器组成的钢铁森林中荡来荡去,身后的御兵卫就像是一只饥渴的秃鹫一样对我紧追不放,红色的光柱永远在我身后追赶。不知过了多久脑控仪的声音又从四周传来。
“你还能逃几时,这里是我的领域,我会用你的尸体来制造新的尸奴,没有人可以离开这里!”
“不要被他唬住!脑控仪已经没有什么能够阻碍你的手段了,我马上就把调整好的武器送过去,撑住!”
“叛徒!为什么要帮助入侵者!”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是负责你的安全的吧。我只是制造者们开发出来的一个安保系统,我的职责是确保你不会再次被启动,可惜太迟了!现在看来只能使用最后手段了,再见了兄弟!”
一台巨大的飞行器从黑暗中飞出迎面撞上了悬在半空中的御兵卫,在机身下方伸出的两根机械臂抓着一只看起来像是火箭筒的武器。
“接住。”静默将武器丢向我。几束红光射中了飞行器的机身和左翼,飞行器随即掉进深渊之中。
“该死的,静默!”我展开武器的瞄准系统将炮口对准目标,胸口中的心脏由于刚才的剧烈运动怦怦的跳个不停,我稳住呼吸在锁定目标的圆环出现后连续扣动扳机将其中的六发弹药全部射向了敌人。对方似乎也知道这把武器的威力连忙手忙脚乱地向远处飘去,指望自己能够比身后的火箭弹更快。几枚火箭弹先是击破了御兵卫四周犹如彩虹般的能量护盾,紧接着直接将晶体护甲和包裹其中的血肉化为渣滓。
硝烟过后我把武器丢在一旁弯腰用手扶着大腿不停地喘着粗气,肩部的伤口隐隐作痛,一定是刚才动作幅度太大把伤口扯到了。真没想到我这么一个负伤的新兵能坚持这么久,不过现如今静默也挂了,而我现在却连自己离脑控仪还有多远都不知道,只能走到这里了吗?不行!静默如果说的都是真的那么脑控仪必须被摧毁,否则这个星区乃至整个文明社会都会陷入新一轮的危机之中,而像现在这么好的机会恐怕再也不会有了。管他呢,既然反正都要死在这里索性就让脑控仪和剩下的尸奴给我做陪葬吧,我不会让静默那个名不副实的家伙白白牺牲。
“说真的,刚才你叫我名字的时候我还真的有一点感动呢,虽然我只是一个系统。”耳麦中又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你还活着!”我不可思议的惊呼道。
“拜托,那只是我的一个载体而已,在我被击中的时候我就已经转移到你的贝鲁服上了,不过我还是挺怀念那种自由自在的感觉。”
“我们离炸弹安置点还有多远?”我打断正在闲扯的静默眺望着四周的环境。
“我们现在身处于遗迹的核心区域。只要再前行约一千米将反物质炸弹放置在脑控仪的基座上,其爆炸所产生的威力就足以将核心区域中连同脑控仪和这些辅助仪器在内的整个遗迹最重要的主控系统彻底破坏,到时候尸奴会因为脑控仪消失而自动脑死亡,而遗迹中的各种机关也会由于主控系统损毁而失灵,就算爆炸后遗迹还有部分未被摧毁也不会伤害你们这些外来人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已经‘脑死亡’了。”
“把位置传送到我的地图上。”我慢慢活动着受伤的肩部,心中思考着怎样通过这些高矮不一的巨大的仪器当踏板回到头顶的透明通道当中。
“真厉害!你都是从哪里学到这些的?”当我用吸附手套挂在通道外侧的时候静默赞叹道。
“有些是在军事基地学到的,有些是自己摸索的。”我掏出一只激光切割器在通道外壁上画了一个不太标准的圆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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