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已经应允江开了,总不能言而无信。江蛋蛋蹭了一会儿见我还是没反应,开始有些焦急,转过身来舔我的脚。
我索性四肢大开地靠沙发上享受。实在憋火儿我把右手伸到裤裆里摸了起来。
这是狗睡醒了,见此情景跳到沙发上,趴到我腿上用鼻子拱我胯下的鼓包。
江蛋蛋见同类和他的待遇不平等,也要往沙发上爬。
我踩着他不让他上来,说:“你伏好。”声音已经哑得不行。
前几天我们已经说好,这次再换过来之后让江蛋蛋试着上一下狗,看看不分上下地只是做爱有没有效果。
江蛋蛋乖乖伏好,我又命令他:“躺下。”
江蛋蛋一打滚儿,四脚朝天地躺下。
“去。”我对狗说。
狗跳下沙发,低头去舔江蛋蛋的yīn_jīng和gāo_wán。他本来就硬着,这么一舔更是高高地翘起来,小幅度挺动着腰想要泻火。
我又命令他:“站。”
江蛋蛋不情愿地翻过身来四肢着地。
我从茶几底下翻出个套来给江蛋蛋戴上,又挤了一下润滑剂涂了上去。
狗趴在地上,尽量伏在他身下。
我扶着江蛋蛋的yīn_jīng往狗撅起来的屁股里捅。江蛋蛋不得门道,又觉得爽,四处乱捅总是进不去。
我拍了他屁股一下,训斥道:“别动。”
江蛋蛋哪里听我的,越来越急,在狗屁股上乱戳。我手上用力抓紧他的yīn_jīng,他有些吃痛才停下来。我帮他扶着抵到狗的gāng_mén,一点一点地往里送。
进去之后江蛋蛋迫不及待地操弄起来,腰跟个小马达似的一下下小幅度进出,要换回他自己的狗身子不知道得有多猛。
狗被操得浑身无力,趴在地上瘫成一片,大舌头也从嘴里流出来挂在嘴边。我弯下腰去把他的舌头抓在嘴里玩儿了一会儿。
净为他人作嫁衣裳了,我这还无处纾解。眼前有大好的春宫图,可他俩都不叫出声,看以为都伏在自己身下的爱人的身体猛操一只大黑狗也总让我觉得不太对味儿。
我烦躁得不行,回到卧室关上门眼不见为净,冲了个澡自己撸出来了。
我洗澡出来见他们已经分开,江蛋蛋趴在地上,jī_bā上还套着皱巴巴的套子。我把套子给他扯下来,他动了动,蜷起身子睡了过去。
再看狗,他被操得狗屌都整根探了出来,可没有射过。活该,他要换了狗的身子都能这样就被插射那也yín_dàng得一绝了。不过我倒是插射过他,想到这我有些得意,不计前嫌地伏下身子,抓着狗屌含在嘴里。
狗想躲,可最终还是遵从于yù_wàng,我弄了半个多小时才给他伺候舒服。满嘴的狗精真他妈的恶心,刷牙漱口完了那味儿还是散不去。哪天也让江开尝尝。
狗和江蛋蛋都睡了一觉,醒来就换回来了。
江开睁开眼看到我在沙发上坐着,并没有起身,而是爬行到我面前。
有那么一瞬间我又不太确定他们是不是真的换过来了,而江开伸手扒下我的短裤的时候我才再次肯定是他。
江开为我kǒu_jiāo,然后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给我干。
我拍着他的屁股叫他向前爬行他也乐于服从,腰扭得也带劲。还主动地淫叫,跟从前完全是两个做派。
完事儿之后江开趴在我怀里说:“石子,我觉得我的要求也挺过分的。如果我们再转换,你可以上他,只要我在。”
我摸摸他的头说:“你不介意就一起玩儿。”
江开半天没说话,谁知的他又转什么弯弯心思呢,我不理他去做晚饭,过了一会儿他来到厨房,杵那儿碍事儿。
我踢了他屁股一下,“有话说有屁放。”
江开讷讷地说:“我不介意。”
不介意就有鬼了。我问:“不介意什么?”
“不介意一起玩儿。”江开又犹豫了一会儿才说出来。
我说:“知道了,靠边儿站着去。”
江开当真听话地站在一边也没走开。
吃完饭我们一起开车去市郊的草坪遛狗,蛋蛋总算有个空旷地方撒野,四处狂奔乐不思蜀。我跟江开站树荫底下看着,我点了根烟,江开看了我一样,又继续看不远处的蛋蛋逮虫子。
江开问我:“你能想象十年以后吗?”
“不能。”我摇头。
“我希望还是这样。”
我冲他笑了,“你是受虐狂吧,那么喜欢被我欺负?”
“到时候你要是还想欺负我,我肯定乐意让你欺负。”
江开和我是完全不同的人。他独占欲很强,总是患得患失,很认真地生活,很认真地爱我。只可惜他这一腔真挚给错了人。
我从小到大就什么都不在乎。别说是爱,喜欢也没有过,要说最接近这种感觉的可能就是性欲。如果我对江开还有性欲,那我们可能就能一直走下去。
我第一次见江开,江开恰好是我喜欢的样子。干净,稚嫩,敏感。
酒吧里的常客我几乎都玩儿过一遍了,难得见到个新鲜的。他正被一个大老板纠缠着,那个老板我也跟他玩儿过,我已经够能玩儿的了,那老板比我还变态,最后搞得我都受不了。更甭提这么嫩的一个小青年。
我自然给他搭救过来,自己领去开房。其实现在想想他不过是虎口逃生又入狼口罢了。
当晚做完之后我就给他表了态,他沮丧了很久,结果过几天还去酒吧找我。送到嘴边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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