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嗯啊,啊哈!阿良,啊!够。。。不要了!。。。啊啊啊啊!]
白易浚背贴着祁佑良结实得胸膛,双脚像婴儿般被他用两手托着大腿,张着腿面对着客厅摆设的全身镜,从镜子可以看见祁佑良浑身汗湿,眉目因为享受而放松,脸上因为yù_wàng露出性感至极的魅惑之色,他身上纠结的肌肉随着结合的律动快速的震动,他那紫红色的,又粗又如铁杵般坚硬及灼热的孽根每次抽出,那yín_xué便自然的紧闭,重新插入时穴口又被强势的捅穿,每次进出都带出那些过满而溢出的如果〖】..jīng_yè,祁佑良每一次向上顶插都撞击在那深处酥麻的那点,让白易浚爽的浑身颤抖。这次的xìng_ài让白易浚了解到了祁佑良的性欲的恐怖,两人已经持续的做了很久,白易浚已经被干地什幺也射不出去了,不管如何求饶,祁佑良都只是静默地狠命地贯穿他,白易浚已经变换了好几种像母狗般被插的姿势,祁佑良仿佛在宣誓他的所有权,到现在为止他的孽根从没有真正的脱离过他的穴口。
[对不起,阿浚,宝贝,嗯。。。你那里好紧,绞得我好舒服!嗯!]说着忍不住吮吸撕咬他的颈侧,白易浚一手绕过他的脖子稳住自己的身体,他觉得guī_tóu那处似乎要喷发出不属于jīng_yè的东西,那股急迫要解放的感觉,让白易浚不得不正视。
[阿!去厕所!良!啊啊!我,我要尿出来了!!别。。。阿啊啊]
祁佑良不为所动,只是更加捏紧他的大腿使劲的让他的脚开的更大,白易浚可以从镜子看见自己yín_dàng发春的模样,以及那快速进出着侵犯自己后庭的粗大孽根,他的yīn_jīng和gāo_wán不断地弹跳震动,马眼已经抖着溢出一些白色的稀疏液体。。。
[不要,阿良,阿啊阿啊啊!憋不住了,阿啊啊!]
终于在祁佑良加快的侵犯节奏之下,白易浚终于还是丢脸的射出一股白色的水状液体,一股一股的打在镜子上,发出“噼啪噼啪”的水声,因为这样的刺激他的后穴紧紧的蠕动收缩,祁佑良也低吼的把精华灌入他的穴口深处。
[阿啊啊!好多!好热!阿啊啊!好浓!]浓郁的jīng_yè分成好几股pēn_shè在他敏感的凸点,白易浚不禁抬首弓起身绷直腰承受那持久而灼热的灌溉,他哭喊着,前后的双重刺激让他只能随着快感放声尖叫。
[你这个混蛋!呜呜。。。]
结束后,祁佑良的以孽根插着他的穴口的姿势替他清洗身体,白易浚跨坐在他身上把脸埋在他的肩窝哭诉着他让自己丢脸,肩膀因为哽咽而耸动,那yín_xué因为情绪的影响不断的蠕动,绞紧着炽热的坚挺。
[好了,别哭了,这只是一点小情趣,我的阿浚不是最喜欢情趣的吗?]祁佑良怜爱的亲吻他艳红的嘴唇,那孽根却警告似的用力顶了一下,白易浚嗷叫了一声,浑身顿时僵硬起来。祁佑良的亲吻蜿蜒而下,重重的咬住他的喉头,吮吸撕咬着,两手重重的揉弄他已经肿大了一圈的肉粒,那单薄的胸膛因为被持续的玩弄而扭曲的突起,形成像女人的胸脯那样的秋波,只是小了很多。
[啊啊!嗯啊!别。。。别。。。嗯!啊,又来了。。。]白易浚激动的喘息,浑身又yín_dàng的随着升起的yù_wàng开始发骚般摆动催促,穴口痉挛似的缩紧绞着那体内那开始嚣张膨胀的巨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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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易浚最后被做得昏死过去,醒来的时候,当然又被请假了。只是两人还腻在床上情话绵绵的时候,白易浚接到了母亲的来电,要他立刻回家去。
心虚的白易浚当然马上整理好自己,祁佑良弄来高领长衣让他穿上,好遮盖布满身上的暧昧印子。祁佑良原本要送他,被他婉拒了,只是还是接受了让祁家司机送他回家的提议。
[有事打给我。]祁佑良精神饱满,春光满面的搭着他的腰,咬住他的耳珠吮吸,语气温柔的对他说。白易浚只是勉强的笑了笑,两人在离别时又不知觉的茶枪走火,纠缠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白易浚陶醉得双手双脚都攀在祁佑良的身上了。最后还是祁佑良先回过神来,拍了拍他的脸,分开来让两人恢复理智。
[明天学校见。]
祁佑良送他上车,替他关上门,看着车子慢慢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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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易浚回到家时,有些紧张和心虚。他心里隐约有股不好的预感。
走进家里的时候,发觉父母面色难看的坐在客厅等候他。
白父看见他的时候,那因脸因愤怒而涨红着,他拿过摆在一边的藤条,往他的方向挥了一下。
[你这个不肖子,给我跪下!]
白易浚心里自然有了底,他乖巧的低头跪下。
[尚易,别这样,别吓坏小浚,先听他说。]
白母好声好气的劝着白父,一边用眼神给白易浚打暗号。
[还有什幺好说,他竟然不知廉耻的和个男孩。。。男孩行那苟且之事!]
说着白父气得挣开他母亲,拿着藤条冲到他前面,用力得鞭打他。
“噼啪,噼啪”得声响伴随着白易浚隐忍的呻吟。
[够了!尚易,他是我们的孩子!!]
白母终于忍不住扑到白易浚身前,替他挡住鞭打,白父当然不敢再打下去。
[我没有那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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