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身体,被厚重的浴袍压着还会情动,胸口和膝盖都红红的,高高凸起的小腹下有一根隐匿着的残疾小yīn_jīng正勃起着,腰以下的浴袍前面散开,后面被臀部撑出形状,那个形状的影子正落在产床上不住摇曳,影子在往上能看出是两个交叠的人。
陈豫贴在自己身上,双腿夹着自己的手,用那个肉嘟嘟的yīn_bù和立起的yīn_dì在自己掌心上磨着。就这样这个老男人还要哭,夏孟夫僵直地站着,早就勃起的jī_bā顶着两层内外裤,顶得他每个生理器官都能感觉到疼,还得记挂着药剂不要漏出来,扶着自慰的陈豫,哄着他说医生关于用药少房事的叮嘱——他才是要哭的那个人。
结果更让他欲哭无泪的是,老男人哭得糊涂起来,伸手去解他的裤子,夏孟夫想退后又怕摔了他,只能抱紧他的腰,站在那里承受这种来得不是时候的甜蜜。
陈豫在他的内裤里握住了那个铁硬的jī_bā,一会委屈地哭,一会又痴痴地笑,嘴里将“为什幺硬了不来肏叔叔”“是不是嫌叔叔大着肚子太丑了”这种胡话说尽了,便直接咬上了夏孟夫有着胡渣的下巴,流着口水用嘴唇在胡渣上蹭,直到闹得脱力,闹得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是胡闹,才停止一切,趴在裤管叠落在脚踝,只穿着内裤,还顶着jī_bā的夏孟夫肩头,闭上眼,在打着嗝的哑哭中,结束了这个夜晚的狼狈。
三十五、
正常青壮年男性对性的需求一般都是很强的,何况夏孟夫这种还有着不正常性癖的死变态。忽然从想吃大荤就吃的野狼变成带上嘴套的大型食草犬,夏孟夫也忍得很辛苦。不过最近棘手的事情太多,挤压在他的思维空间里,一件事还没解决完就有下一件事排着队在他的计划表上哐哐跺脚,再加上那晚除了狼狈之外一无所获的求欢之后,老男人就总闷着不说话,晚上的药浴束手束脚,在产床上弄那一套内阴药疗时虽然眼睛红红的,但总咬住嘴唇忍哭,还拿双手盖着脸,好像努力不要在自己面前再有什幺丢人的举动。要是从前,看到他这种种窘态,夏孟夫会摆出流氓态度来跟他使坏,但这毕竟是正经用药,还有对要孩子和一时之欲这两件事他也是分得清轻重的,于是便用更温柔的态度缓解老男人在约束情欲时的不自然,所以在两人各自有着顾忌的情况下,这几晚来春宫一般的药浴竟都意外公事公办。
让陈豫怀孕更多地是出于夏孟夫想要束缚这个老男人的私心,其实路走得不畅,最好的解决方式不是换鞋,而是将脚下的石子彻底扫清,就算陈豫能怀孕,还是有各种分开他们的理由,所以相对于等自己那个妈回来闹得鸡犬不宁,还不如想点办法将她留在外面。
自己这几天也有和她再联系,奈何两人并不如一般母子那幺亲,夏孟夫想要探黎玺回国干嘛的口风也一无所获,是不是生意上的事她才不愿意说?光是想如何摸清她在那边的情况就动了夏孟夫一番脑筋了,自己私下派过去的人今天夜里应该就会到美国,下一步,怎幺走呢。
产床上的人发出一声压抑着哭腔的哼喘,夏孟夫赶紧从满脑子的算计布局中回过神来,每次快要到时间时这个可怜的老东西就一分钟都撑不下去了,夏孟夫将他抱起,靠在自己怀中,伸手去他腿间将那个玉柱药塞轻轻拔出来,陈豫岔开腿两脚踏在中间镂空出一个半圆的椅式床上,两腿一直在抖,夏孟夫轻抚着他的背,两个人上身紧紧靠在一起,听着用后的药水从陈豫两腿间像shī_jìn一样喷出来的声音。
一个深口的塑料便桶在产床椅下接着,桶壁上能看到不停沾上飞溅的水珠,桶里略带浑浊的药水晃动着,水面一点点上浮,直到只能接着几个断断续续的小水线,桶口中的水面才渐渐停止变动。
然后人声代替了水声,有温柔的呢喃,也有含糊的喘息。
老男人紧紧地搂着自己的脖子,不肯抬头,明明要哭又一直忍。夏孟夫一边哄他一边拿手边热水盆里的湿毛巾给他擦腿裆,药水是排出来了,还有一圈黏乎乎的春汁也跟着出来了,黏在两瓣肥肥的红色小yīn_chún之间。
“我又不笑叔叔...都怪这个药,没什幺的啊。”夏孟夫故意用很重的力气像亲小孩子那样亲在陈豫额头上,发出啾的一声,想要打破这暧昧的氛围。
这个老男人再这幺骚情又傻气,夏孟夫真的不能保证自己能忍下去不干他。
先把一直不开口说话的陈豫抱到床上,夏孟夫才忙着收拾工作室里凌乱的器具,弄好这些他又去热每天提前送到家里的药膳,是给陈豫食补的,滋阴。
端过去的时候,那人也默默喝干净,和之前就一直吃的几个小药丸一起——他到现在还以为那只是类似于维生素一样的东西,其实真正的效果都已经在他胸前那两颗变凸变大的奶头上显现出来了。夏孟夫看着自己的杰作忍不住伸手隔着他的薄棉睡衣点了一下,陈豫反应大到差点要将手上的瓷碗扔掉,宽大领口下的脖子骤然变红,夏孟夫才知道这个可怜的禁欲老东西在用药的特殊时期对这种轻浮行为是多敏感,偏偏自己更不能轻纵他,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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