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上传言,黑海会老大周先生有个好看极了的姘头,叫兰九。但是周先生把兰九保护得很好,至少道上没人知道这孩子在什幺地方。
但是呢,这道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任何土墙,只要吹上几把铜臭的妖风,就会透出眼洞子。
周先生的对手,山帮的大佬山广言,花了重金,从情报贩子那里买下了兰九的下落。
去年的夺位之仇,马上就要算清了。
今天,兰九像往常一样,用一个亲吻告别他亲爱的周先生,猫儿似的叼着刚出炉的烤土司去学校上课。
他更想逃课的,大学太无聊。但是周先生不喜欢他逃课,这位黑道大佬意外喜欢读书的孩子。
周先生从不接兰九,兰九很听话,也很低调。走在路上,如果不仔细看,几乎难以发现这个小伙子有什幺特别的地方。但是如果仔细打量,就会发现这孩子长得真是灵气。不是漂亮,是灵气。
兰九很聪明,他知道人想要什幺。这些年周先生换了无数伴儿,只有兰九一人留下来,并且一直受着周的宠爱。因为他知道那男人喜欢什幺,想要什幺。
兰九路过花店,看了看花。快到清明节了,周先生应该要去给“那个人”扫墓了。兰九掏出钱包,买了一束漂亮的白色菊花。
“他就是兰九?”一个拿着望远镜的男人问道。
“就是他,拿着花那个。”他身边的另一个男人说。
“小崽子挺嫩啊,周的品味不错啊。”那男人舔了下嘴唇。
“你看上了?”他的搭档挑眉。
“看上他的菊花儿了。”那人调笑道。
“杜威,你这杂种。”
“哈哈哈哈――”
兰九并不知道,危险离他越来越近,他只知道自己离周先生的房子越来越近。少年握紧了手里的白菊,包装花的塑料纸发出“咔兹――”的声音。
“谁?”兰九回头,看见一个穿着西装,但是梳着脏辫的男人。
“你好啊,宝贝儿,交个朋友?”男人伸出手来。
“我不知道你是谁,走开!”
兰九一巴掌甩开男人的手,说完转身就走。但是他发现后面还有一个穿西装的男人,中长的头发半扎着,露出的耳朵上戴着逆十字的耳环。
兰九想说话,但是他几个字也说不出,背后的脏辫男用乙醚面巾捂住他的口鼻,那人力气太大,他挣脱不开。
完了,兰九,自诩聪明一世的家伙,竟然失手在两个混蛋手里。
终于,他放弃挣扎。白菊花落到地上,雨后的污水侵染了花瓣。
兰九醒来的时候,他正在被强暴。
他的手被手铐拷住,腿强制弯成m型,脏辫男的yīn_jīng在他的后穴出入,疼痛让他想要大叫,但是口中的口球让他说不出一句话来。
兰九摇头,他拼命地摇头。然后1Ψ2∠3d┐i点另一个男人粗暴地抓住他的头发,按着他的脑袋,用注射器在他的动脉打了某种药物。
“他会爽死的,温。”脏辫男对他的同伴说。
“他离不开这种药,还有性。周抢我们地盘,杀我们手下的时候,可不会在意这些。”
“操,说着老子就气。妈的。”脏辫男拍了拍兰九的脸,少年脸上还有因为疼痛流出的眼泪,“你小子,就替你姘头好好受受,让老子干到你爽上天。”
脏辫男继续加大chōu_chā的力度,兰九从未受过这样粗暴的xìng_jiāo,他几乎要痛死过去。但是那个被叫做“温”的男人给他注射的药物,让他更加敏感却难以昏睡,他甚至想要更多的性和暴力。
兰九觉得自己很热,很热很热。他受不了全身上下尖叫的yù_wàng,他想要得到解放,与他交合他的男人一点儿也没碰他的yīn_jīng,但是兰九的下面就这幺生生被操硬了。他的全身上下,渴望发泄,他的眼睛看不清,眼泪挤弄得他快瞎了。但是他很清醒,清醒得希望这些人渣给自己来上痛快的一刀,而不是这样对待他。
“操,这小婊子真紧,周是ed吗?他没好好满足你吧。”
脏辫男说起脏话就停不下来,他身下的武器也是如此。在发泄两次之后,它依然挺着脑袋继续深入。
兰九的后穴因为疼痛和快感,夹紧了这个罪恶的东西,这个缠绵的yù_wàng之地让这个强盗快交代他的子弹。
男人呸了一下,用力在兰九腹部重击一拳。
兰九被插着yīn_jīng,肚子上又结结实实挨了这拳,眼睛一下子翻白,唾液止不住地流出。他的腿部痉挛,不停抽搐,两腿直接挺立的yīn_jīng射出白浊。
兰九的喉咙里呜咽着,眼泪把脸蛋打湿完了。这一下,他瘦弱的身子根本受不了,直接在高潮中昏死过去。
“你这样他很快就会死的。”温点燃一根烟,翘着腿,谈生意似的在沙发上坐着说。
“操他的,这婊子太脆了。你不是给他打了药吗,妈的,你他妈吃白饭的?”脏辫男受不了自己虐待对象一下子昏死,他还没报复完呢。
温站起来,慢悠悠走到脏辫男身后,一脚对着搭档脑袋踢过去。
“你他妈才是吃白饭的。”
脏辫男的yīn_jīng还插在昏死的兰九的后穴里,被温一脚踢头,脑袋一充血,竟然刺激得射了出来。后穴因为昏死的主人,无法夹住过量的jīng_yè,白浊流了出来,充斥着淫靡的味道。
“操。”脏辫男对着温做了一个竖中指的手势。
温一脚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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